“做噩梦了?”
傅谦修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一把将坐在那里的人包紧怀里,贴着她的脸颊,还不忘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感受到她的体温正常,白送了一口气。
“不怕不怕”
他小心翼翼的轻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
姜翎却好像失了心智一样,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心口。
心口好疼。
疼的好像是有人活生生的挖出她的心脏,又安装回去。
那种被双手操控的痛苦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真切。
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痛苦。
那种钻心的疼痛是持续了很久。
“大叔我的心好疼!”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的神智取出来。
她没有心脏病,也从来没有感受过在这种钻心的痛苦。
“怎么回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小姑娘在她的怀里,疼的喘不过气,呼吸都困难,脸颊冒着冷汗。
他感觉她的浑身都湿透了,那是汗水浸透的。
“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他向来波澜不惊,身为一个医生,哪怕是再棘手的手术中都没有这么惊慌失措过。
只是有一天那个人是姜翎,他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尤其是姜翎这样痛苦,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种窒息的感觉一瞬间彻底的淹没。
“傅谦修大叔”
姜翎察觉到这种疼痛来的太突然,就像是某种牵引,牵引着自己,那种神秘的牵引,冥冥之中将她的痛苦和某个人的痛苦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乖,我们马上去医院好不好?!”
暖黄的床头灯映照着姜翎那张苍白的脸,因为疼痛没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