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情不自禁的软下来,似乎是在有意的安抚,只是他突然觉得眼前有些恍惚,因为秦涟的那双手又迅速移开了,看着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她折回自己本来的位置,不断地呢喃着:“对,看错了,看错了,莫深地心中只有她对不对?”
“对对对莫深的心中只有她。”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拿着破了的布娃娃,还是想象自己是城堡里的公主,凄美又可笑。
“先生说他和北苑那边的人已经有了很好的关系,所以请小姐放心,我们至少知道现在秦怜身在何处,只要顺藤摸瓜,就能够找到她,把她杀了。”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现在就看着她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哈哈哈”
她笑着,在幽暗的环境周,显得格外的刺耳。
倘若是生长在泥沼中的人,他们都厌恶光的存在。
可是总有人选择攀附上去,吸收外面的阳光和空气,也有人甘沉寂在黯淡无光的黑暗之中,散发出恶臭的气息。
一支爬山虎从墙爬上,眼见着就要爬进窗台,眼见着就要接触阳光,一双纤细的手毫不留情的将它这段。
可是这段的部分又会发出新芽,长此以往,即使枝头上已经伤痕累累,可是还是兀自生长,最后的结果都是被一双纤细的手这段。
春夏秋冬,它生长又枯萎,可是见证着她的人根本就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趣。
“呀,又长出来了。”
秦涟若无其事的靠近雕花木窗,伸手把刚生长出来的嫩枝掐断,而后又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唉,怎么还是不死心呢?”
“明明就不属于你,非要上来送死”
“呵呵”
她丧心病狂的笑着,眉眼写着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