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旁的摇椅上坐下,看着缓缓升起的金乌,万丈霞光,照得山林一片金灿灿,晨露闪烁,鸟雀嘤鸣,一切都充满蓬勃生机。
青菜叶子啄得差不多了,一只小鸡仔蹭到我脚边唧唧叫着,接着,又过来一只,不一会儿的功夫,六只小鸡全围了过来,唧唧叫着。
屋檐下的架子上堆着新鲜白菜和胡萝卜,我抬抬手,一颗白菜飘了过来,落地后,六只小鸡继续啄食,我也得了个清净,过了一会儿,又抬抬手,给两只大白兔子添了几根胡萝卜。
夜篱回来时,那颗白菜被啄得七零八落,六只吃得圆滚滚的小鸡仔在院子里闲庭信步,两只大白兔子窝在一块晒太阳,我也懒散地躺在摇椅里打盹。
“照你这么个喂法,这兔子和鸡非胖成球不可。”
我懒懒“嗯”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屋里,桌上的早膳还是原封不动,“你中午想吃些什么,我给你去做。”
我闭着眼睛道:“我想你离我远点。”
“孝敬长辈,是我这个晚辈该做的。”他说完朝屋内走去,带着菜和粥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午膳从厨房出来,见我回了屋子,门也关上了,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用起膳。
午膳后,他又出去了,留字条说晚膳前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天他出去办事,但还是会准时回来做饭,即便我不吃,晚上就在院子里歇息,一直被我冷落着。
自那日醒过来后,我也无甚心思疗伤,就这么得过且过着,这身上的伤听天由命,能好便好,不能也无伤大雅。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一对大白兔子胖了一圈,六只小鸡仔也长肥了几两肉。
这日,一直到天色变黑,夜篱都没有回来,我也不想往坏的方面想,但脑海里还是出现他被阵法捆住孤立无援的情景,一番七想八想,还是决定出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