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不懂嘛……
卫泗诩越想越气,
这个狗东西,想让我身首异处就直!
“喏,都给你了,虽不晓得上次你拿去作甚,不过看着很是要紧这玩意儿,总归我也没用……”卫泗诩呶呶嘴,神色落在那一匣盒子上,按着推给薄屹。
卫泗诩依稀记得,上次,他给薄屹谈条件,放了那雍亲王府一回,
便送他这红玉丸。
可这骗子,拿人钱财,却不替人消灾!
好容易勾搭上的臭狗屎雍亲王府,结果还没发挥点儿一颗老鼠屎怀了一锅粥的神奇效果,
甚至,那隐隐祸国殃民,霍乱朝廷的奸佞潜质苗头,就都给他扼杀在摇篮……
丁点儿江湖义气也无!恨得他牙痒痒呀!
薄毯略有深意的瞧了瞧那红玉丸,
就当卫泗诩以为他会感激的涕泗横流时,
冷不丁冒了一句:“不去看看她?”
“……”,卫泗诩蹦哒不动了,他总是能字字诛心。
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后来,卫泗诩,不晓得如何出了赫王府。
便是再醉也大抵明白,那个词语叫:仓惶逃窜。
“厂公,已经走了”
当清媱瞧见他大摇大摆回了绉云殿,便颇为惊讶。
“你关心他,作甚。”薄屹不急不缓。
清媱哭笑不得,故意正色道:“这怎么,就算是关心了呢。况且,若关心,还是你合适些。”
毕竟,就你们两人,当初才是舆论场上,风口浪尖的头号人物。
当然,清媱自然不敢的如此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