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我无意在父亲书房,翻到一沓歪歪扭扭,如毛毛虫一般扭曲的字迹,我都惊讶呢,谁写大字竟会如此丑。”
薄屹瞧着她眉眼恬淡温和,笑意雅然,只是如同诉一段陈年谈资的平静。
“再看看那些个落款,才恍然明白,竟然这是我写的…我讶异的同时啊,却总是想不起来,这是自个儿甚么时候写的,去问母亲他们时,也总是,还…
母亲隐约只是自个儿爱折腾,犹是不爱女红,所以,即便后来也没学到几分细致。
现在想想,倒是有些可惜当初那份心气儿了…”
其实,张扬跳脱,想想倒是内心喜饶。
完,清媱仍是嘴角挂着笑意,却是好奇,他从始至终,并未道半分。
伸手扯了扯他衣袖,语气微恼“好啊,原是与我话都能神游太虚”
“没有,我在想啊……”薄屹脸色微变,嗓音低沉。
“想甚么?”清媱听他,语气深思皆是严肃疑惑的模样。
“想…你为何女红学不会,却能写的一手好字,怕莫不是真的赋异禀?”
清媱顿时听出打趣儿的意味!
“你就故意埋汰我罢”清媱微恼,红唇轻启。
“好端赌夸,夫人可真是冤枉。”薄屹心头微沉,侧坐在榻边,却还是努力逗着她,语气一如既往的懒散自如。
“好了,今儿个你定是偷懒还未喝药,我得守着你。”薄屹揉了揉她散乱的长发,手掌在她颈后摩梭着,
“好,那,你得答应我,今后都要你守着,我才喝那药,你不省得那药有多苦……”
清媱一手覆上他仍是游弋在榻边的手,主动往前凑了凑,枕上那温暖干燥的大掌才罢休。“好了,这样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