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
沈清欢：“怎么？做得还不让人？这是打比赛，就算要生气，也给我赢了比赛再气。”
顾长安被她一噎，转头盯着她的脸，眼神略有怨念。然而，当他看到她一副老娘压根就没做错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幼稚，又有些气，严重点还有些可笑。老夫子残血，她作为辅助救人难道不该？
沈清欢：“看什么？别以为我没看你就不知道你在看我。”
顾长安默默收回视线，然后找了片相对安全的草丛，“你下来吧，我自己回去。”
他的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语气比之前要温和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僵硬。不过这倒是能理解，就是无缘无故发脾气的副作用而已。
沈清欢：“我也回。”
顾长安没再回答，算是默许了她的行为。两人刚回到泉水，瑶就从孙尚香的身上掉了下来。她几乎没怎么掉状态，所以在家里绕了一圈就活蹦乱跳地往外蹿。
顾长安：“干嘛去？”
沈清欢：“什么？”
顾长安：“回来。”
沈清欢：“……”
拿她当抹布呢？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身后的裁判全程听着两饶沟通已经语塞，都神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但今看下来，他似乎对这辅助很不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