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姜姐,这个玩笑开的,可是有些大了,刚刚那一个玩笑难不成还不够可姐受的吗。现如今姜姐又要拿这样的玩笑话来搪塞于我,是吗,真以为我明华安是那么好骗的人吗。姜姐你可是太真了,刚才了那样的话还不够,现在居然自己是那荣王府的二姐,姜姐,你这可是扯了一个弥的大谎。姜姐,你看看你扯谎也不扯一个好一点儿的由头,这种话,传出去莫不是要叫别人耻笑。世人谁不知那荣王府只有一位世子与一位郡主,那荣王府的世子与郡主,皆是已故的荣王妃所出,又哪里来的荣王府的二姐。那年荣王妃逝世,可是雍都里头的大事,也算是大齐的一件大事,大齐举国为荣王妃素哀七日。那荣王妃逝世之后,圣上便下旨将那荣王妃所出的姐封为了郡主,乐陵郡主,封地达千里,是大齐朝立国以来第一个拥有封地的郡主,也是唯一一个未及周岁,便被圣上赐下名号的郡主,世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荣王府的郡主可是当今太后圣上的掌中宠,心中宝,可从未见消息传出来过,那荣王妃生的是一对双生胎,还有一个女儿在世啊。所有人都知道那荣王府郡主盛宠之名,可荣王府可从未过有一个二姐的存在。姜姐现在莫不是要告诉我,当年那荣王妃所出的,一对双生胎不成。姜姐莫不是以为自己姓姜,乃是国姓,乃是皇姓,就能自称是荣王府的二姐吧,若是姜姐随意出来一个朝廷姓姜的官员,兴许我明华安还会相信,可偏生是那荣王府,这我就不信了。想来姜姑娘也知道当今皇后乃我们明华安嫡姐,是,听我皇后第嫡姐荣王府有一个极为受宠的郡主,可从未听我皇后嫡姐过,那荣王府还有一位二姐。皇后嫡姐的口中,那荣王府也只有二位主子,荣王府的世子与荣王府的郡主,又何来你这荣王府二姐一。现在你这是为了活下去,什么话都不敢了吗。单单是这种话传了出去,不用我明华安来动手,多的是人想要你的命。你可知道冒充皇室成员是个什么罪过,的真是好笑,我身为大齐的官员,大齐的律例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谋害皇室成员是个什么罪名,我自是清楚,可你又不是皇室成员,又何来谋害一,但是我明华安却也清楚。这大齐律例里还有一条冒充皇室成员罪名的罪过,我有没有那谋害皇室成员的罪名我不知道,可现在我知道,姜姐你现在可是有冒充皇室成员罪名的这个罪过。若姜姐此时是在京兆尹,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吗,既然姜姐不知高地厚,敢出来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我明华安下手无情了,我现在也不只是为了我明家,为了我明花案,为了我儿明承之,更是为了我大齐朝的铁律,为了我大齐朝的威名。大齐朝的铁律怎能由你一个的女子冒犯我,这也是为了我大齐而除掉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子。看你这年岁大致也该同那荣王府的郡主年岁相当,荣王妃未曾生过双生胎,所以,你又怎会是荣王府的二姐。明山,不用多听她废话了,直接动手吧,还敢冒充那荣王府的二姐。笑话,笑话,荣王府什么时候有个二姐,我明华安怎么不知道。本来还想着给你一些舒服些的死法,现在不必了,明山,你看如何做得干净,便如何来吧。这样不知高地厚的女子活着,注定也是个祸害,下手利索些,可别等到我儿醒了过来,再把这个女子给保了下来。”
笑话了,这样的话明华安又怎会相信,明华安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嘴中全是假话,没有一句真话,句句都是在诓骗于他,哄骗于他。他堂堂明家的主事人,堂堂明家的大爷,又怎会相信这样一个女子的鬼话,鬼话连篇,当真是鬼话连篇。也不知道这样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子嘴中怎会冒出如此多的谎言,一个个的多不胜数,而且出口成章,这样的口才,放在这女子身上还当真是可惜了。若这女子生做一个宦官的话,如此谄媚,多嘴多舌,巧言令色,不定还真的能一步步的爬上那高位。只可惜了,身为一个女子,还是一个闺中的女子,口中却如此谎话连篇,真是令人厌恶,令人恶心。
还什么自己是荣王府的二姐,真是笑话了,指不定这女子随意编出个名字,随意编出个家世,自己也许还会思量半分,可这女子竟敢拿荣王府做幌子,真是贼心之大,不可估量。刚刚自己没有要处理到这个女子的时候,这个女子倒是嚣张言辞激烈,还自己家世低微,而且这女子与自己的儿子相处一月有余,也一直自称是家世低微,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一个荣王府二姐的身份,这不是打脸吗。而且堂堂荣王府的二姐,又怎会如茨不知礼数,没有教养。荣王府是什么地方,荣王又是什么存在,皇亲贵族,王氏宗亲,荣王是当今太后的亲生子,当今圣上的嫡出亲弟。荣王府的郡主又是谁,当今圣上最宠爱的辈,就连太子与圣上膝下的公主都比不过圣上对那荣王府郡主的宠爱,当今太后对那郡主也是宠爱至极,对那荣王府的世子也是宠爱。
若荣王府当中有一个二姐的话,如此盛宠之下,又为何传不到别饶耳朵里,而且自家皇后嫡姐也同自己过,那荣王府中可是只有两位荣王的子嗣,一位是那荣王府的世子,一位便是那荣王府的郡主,哪里还会有荣王府的二姐。眼前这女子莫不是疯了,难不成是听了自己与自家儿子要娶的人是荣王府的郡主,所以受不了这个打击,才会胡言乱语,非她是荣王府的二姐。这不,荣王府的二姐也就能配得上他家儿子了吗,到现在这个女子竟然还敢信口雌黄,出这样的话,真是令人不耻。
若这女子出她真正的家世,真正的家族,若是自己真的识得的话,不定还会考虑几分,可这女子偏偏要荣王府。荣王府有几个嫡子,有几位姐,有几位郡主,外头的人是清清楚楚,这件事情,可当真是做不得假,想要拿这个来做幌子,下辈子吧。
“你这人什么心思,刚刚你问我家姐,我家姐的父亲,我家姐的家世。现如今我家姐都这般诚实的告诉于你了,你却还是不信,那你刚才做甚要问我家姐。我家姐真的是荣王府的二姐,我家姐又为何要诓骗于你,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家姐再诓骗与你又有什么意思呢。我家姐都的是真话,我这个婢女也能为我家姐做证。我家姐打出生在荣王府里,是荣王府堂堂正正的二姐,荣王府的下人见了我家姐都要尊称一声二姐,连你口中那荣王府的郡主,也要亲亲切切的换我家姐一声妹妹,我家姐又为何不是荣王的二姐。你不知道荣王府有个二姐,那是你孤陋寡闻,不代表荣王府真的没有一位二姐,你如此妄下结论,就不怕若我家姐当真是荣王府的二姐,到时你又该如何自处,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明家大爷,恕我这个做奴婢的多一句,你若是不信我家姐是荣王府的二姐,你大可以去差人,可以亲自去荣王府问问,问问荣王府的那个下人,你也可以直接到荣王府去求见荣王,问问荣王,荣王府有没有一个二姐。你可以把我家姐带到荣王府的下人,带到荣王的面前,当面问问荣王,这到底是不是荣王府的二姐,荣王自然不会诓骗于你。你若是不信,自当去荣王府一问便知道,又何必在这里咄咄逼人,暗起杀心。反正明家大爷你也了,这如意轩的人都被明家大爷你赶走了,现在如意轩中,只有明家大爷以及明家大爷的人,和我家姐与我。奴婢巧儿与我家姐都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现在门口你好家大爷您的手下皆是各个人高马壮,守在这厢房门口,我与我家姐两个柔弱的女子,又怎能跑得出去。明家大爷你大可以多派些人手,守在我同我家姐的厢房门口,现在色也不算太晚,明家大爷您大可以派几个腿脚利索的厮,跑到那荣王府门口,只需向那荣王府门口的侍卫下人询问一番便可,到时便可证明我家姐荣王府二姐的身份,您觉得如何。我家姐同我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绝对不会跑,而且任是跑,我们也跑不出去,明家大爷啊,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可以快些去,快些回,到时那荣王府的下人若当真他荣王府没有一位二姐,那我家姐同我便任由明家大爷你处置。闵行家大爷,您可想好了,若我家姐当真是荣王府的二姐,您到时当承受的后果会是如何。想来您自己刚才熟知大齐律例,知道冒充皇室的罪名,我家姐自视是也知道冒充皇室的罪名。这大齐的铁律,我家姐自然是不敢触碰,那明家大爷您,就是否敢去触碰这大齐的铁律,谋害皇室成员的罪名,可远远要比冒充皇室成员的罪名要大得多。巧儿我虽是婢女,却也知道一两条大齐的律例,我可是知道,这冒充皇室最后也不过是只处斩那冒充皇室的人,而谋害皇室呢,那可是要全家处斩的,无论是多大的官员,就算你明家的老太爷是大齐的太傅。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您要是觉得您明家的老太爷能扛过这大齐铁律,您就动手,反正如今死的不过是我家姐同我,而明家大爷,您要死聊就是全族了,明家上上下下,男男女女多少口,就要因为您明家大爷这样一个不知轻重的举动,而死的干净。明家大爷,您知道后果如何,还请您细细思量一番,再下决定。”
巧儿一看自家姐出了自己的身份,巧子是也不再为难,一口气把心中憋的话全部了出来,这明家大爷看似不是很信自家姐所的话。想来这明家大爷定是心中恨极自家姐,所以才不信自家姐的话。
同样,巧儿也觉得自家姐的话还不够严重,一定要严重到能吓到这明家的大爷才可以,现在这明家的大爷面色稍稍有些犹疑,巧儿就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话是起了些作用。幸好,幸好自己平时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认些字,读些书,这些年来认识的倒也不少,对于这大齐的铁律也知道了不少。其中冒充皇室以及谋害皇是这两个罪名,巧儿也是略知一二,不过,巧儿唯一清楚的是谋害皇室的罪名可要比冒充皇室这个罪名要大得多。一个不过是处置帘事人,而另外一个就是要牵连全家族的大罪了。
巧儿使得用尽平生所有的威胁之言,所有的劝解之言,只是希望这位明家大爷可以听了自己与自家姐的话,去那荣王府问上一问。只要去到了那荣王府,她家姐就有救了,自己也便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