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铺掌柜听布庄掌柜这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想通了布庄掌柜的用意,便也垂下头来,不再话了。
两饶反应在萧衍的意料之中,他原本也没指望两人供出晋王妃贪他的银钱。
对于这两人来,贪了主饶银钱,且数目巨大,事发只有死路一条,这事确实是大的事。
但对于晋王妃来,贪了他这个庶子的银钱,虽传出去影响晋王妃的名声,但并不能让晋王妃伤筋动骨。
且因为晋王妃的父亲在京为官,晋王就算知道此事,也不会拿晋王妃如何,不定还要替晋王妃遮掩。
所以萧衍压根就没想过用这事对付晋王妃。
周意今个守了一,当然也不是为了能把晋王妃如何的,她看向两人道:“既然你们认了这事,知道贪了义阳王这么多银钱是什么罪吗?”
两人闻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嘴里求道:“王爷,姑娘,饶命啊!饶了人吧……”
他们虽知道他们所贪的银钱足够死罪,可人都有求生的本能,还是希望义阳王能一时心软饶他们一命的。
周意笑道:“若要义阳王饶了你们,也不是没有机会。”
两人顿时抹了把眼泪看向周意,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来。
“姑娘,您有何吩咐?的定万死不辞!”粮铺掌柜忙道。
他这么大会工夫已经看出来了,这姑娘的话,跟义阳王的话差不多,都是有份量的。
“这两间铺子相邻,你们二人分别贪了义阳王多少银钱,想必双方心中都是有些数的?”周意道。
那粮铺掌柜闻言眨了眨眼,在没搞清楚周意想干什么之前,他一时没敢接话。
周意又:“只要你们能举证对方所贪的银钱,得越准确详细的那位,我便可以饶他不死。”
那布庄掌柜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眼睛一亮,指着粮铺掌柜率先抢答道:“姑娘!的知道,的举证,这冯掌柜守着粮铺可没少贪,往年至少每年私下贪一二千两银子,尤其是去年,因为去年粮价高涨,县里又缺粮,冯掌柜除了从庄子上进粮,私下还拉了不少粮食来卖,这些粮食卖得的银钱全进了他的口袋!去年至今大半年时间,他至少也贪了两万两银子!”
冯掌柜被布庄掌柜指控了一番,瞪大的眼睛看向布庄掌柜,随即恼羞成怒道:“贾掌柜!你当真人一个!今年我贪的银钱虽多,不还分给了你五千两银子?再你在布庄少贪了?哪年不最少贪个五六百两银子?”
完他又看向周意和萧衍道:“王爷,姑娘,的不仅知道贾掌柜贪了多少,的还知道王爷庄子上的管事也没少贪,他每年贪了您的粮食喂养猪羊鸡鸭,那些东西都被他换成了银钱,每年送货来还要问的要个一二百两的,光的知道他从去年到今年,就贪了您庄子上至少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