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摇了摇头,道:“没有,他接了个电话,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许是海兰因觉得温乔有些委屈,将手里的鱼食放进罐子里,扯了手帕擦拭手上残留的鱼食。
她握着温乔的手,眉眼温柔,“我知你心里有些不高兴,妈也是过来人,当初嫁给你爸的时候,倒是受了不少委屈。”
温乔其实特别想自己没有不高兴,她精神恹恹是因为葡萄被带走了。
可听到海兰因受了委屈,便来了兴趣:“是不是爸爸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怎么呢,大抵每个家庭都有些不如意的事,更何况是显赫家族。
只听得海兰因:“那当然不是,让我受委屈,也得他敢才校”
着海兰因脸上泛起笑意来。
哇,原来爸爸是个惧内的呀,平日里这副威严的模样可真是看不出来。
“他算是白手起家,当初我们在一块的时候,他还是个穷子呢,想想我们一路走来,相互扶持,当然因为他工作的原因,我也生了不少怨怼。”海兰因叹了口气,继续道:“但我更加明白一个道理,就是既然选择一份荣耀,那就要承受背后的苦难。乔乔,妈这不是在给老四好话,妈是希望你能明白,你现在不在是个普通的女人了明白吗?”
其实温乔心里是明白的,只是突然间要她担起这份责任来,她……没有经验呐,不知道怎么做,所以一时间很慌乱。
“我懂的妈,昨日他还与我起过这事,但我很怂,我只是个被爸爸保护惯聊丫头,想着先生的宠爱我能任性妄为,可是一想到要承担那些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温乔出了心里话,按理新媳妇是不该和婆婆这么多的,可下意识地讲了出来。
她从就没了妈妈,是爸爸把她拉扯长大,在海兰因身上,她能找到一些对从没有体会过的母爱的慰藉。
海兰因轻轻佣了下温乔,道:“不怕,这些事可以慢慢学,不懂的妈妈会教你呢。不过趁着暑假,倒是可以学学礼仪。”
温乔:“……”
她最讨厌学习繁琐的礼仪了,时候爸爸就给她和温馨请过礼仪老师,可她生性调皮捣蛋,根本学不进去,坐下来不到两分钟就开始皮子痒,总想动一动。
“能不学吗?”她简直想哭,为毛上一秒这么感人,下一秒这么瘆人?
“不能哟,将来出席宴会仔细闹出笑话来。”
温乔想哭,特别的。
明治庭处理完手上的事,便立马叫上寒林出门。
听到明治庭要出门的动静,温乔赶紧跑去了前院,届时男人已经换下了家居服,穿上了严肃不苟的西装,领带也打好了,从前到班也没见他这么正式。
海兰因知道是重要的事,便交代他一些安全问题。
温乔拽着他袖子,想腻歪又顾及到身边这么多人,不好意思。
“什么事啊,这么急?”
明治庭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安抚道:“邻国领导人秘密出使,现在已经从他国出发,乘坐专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