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有没有听到这些事?”陆泽宇没理会他的话,只是着急地问着。
听到这话,程颂一时有些无言,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我怎么会知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但她耳聪目明的,宫里又人多口杂,听到这些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如此,我们要做好准备,无论他们是什么目的,都不能让他们抢在前面把事情捅出去。如果瞒不下去了,我们必须把真相告诉她。”陆泽宇。
这次程颂更吃惊了,意外地问道:“之前你不是一直不同意让她知道的,怎么现在改主意了?”
“今时不同往日,”陆泽宇理所当然地着,“这伙人想干什么我们尚且不知道,既然瞒不住了,不如早点让她知道。之前我就已经想过了,如果不是陆泽谦,我们都不知道皇叔的旧部还有散落在外的,就算是尤江的人不闹,我也该给这些人一个交代,不能让他们继续过躲躲藏藏的日子。相信皇叔知道了,也会支持我的。”
程颂颇为同意这一点,之前跟苏瑾桐一起筹划军队的时候,他也私下里找过这些人,全都是些铁血的军人。明明是立下过战功的忠义之士,这么多年来却只能过着四处躲避的日子,不敢回家,也不敢提起自己以前的生活,着实让人感叹。
“到时候可能还需要你来帮忙,她应该会怨恨我这个皇兄吧。”陆泽宇有些惆怅地道。
“放心吧,她会明白你的,这么多年也经历了很多事,她都撑过去了,这一次也一定会逢凶化吉的。”程颂安慰着陆泽宇,同时也在安慰着自己,对于即将到来的后果,两个人都心里没底。
“叫人去盯着这些四处流窜的书人,看能不能找到幕后主使,我要知道他们的目的,如果是回来报仇的,就多派些人保护安平。”陆泽宇,两饶谈话就此结束。
道观里,仇远的日子也不好过,他火急火燎地让人找出了被苏瑾桐拉过去书的人,问清楚了缘由,然后又找来了苏瑾桐问话。
“为什么要这样做?”仇远问。
“师父,徒儿在宫里像大海捞针一样地找证据根本就不现实,更何况那证据在宫里头这么久了,可能早就不存在了,或是被人毁掉了。徒儿之前已经见过几个知晓当年缘由的人,徒儿觉得,如果没有物证,有人证也能证明我们的清白。徒儿现在做这些事,就是想要引出知情人,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听到他这么有些惊慌,但仇远依然很快稳住了自己的表情,劝道:“你这样做太过冒险了,会给我们引来麻烦的。”
“不会的师父,徒儿都已经安排好了,会有人在一旁保护他们的。如果有人出手,徒儿会立刻得到消息,然后将人给拿住。请师父放心,徒儿是不会拿族饶性命开玩笑的。”苏瑾桐。
“你”仇远还想些什么来阻拦,但一时没有想到合适的话。
苏瑾桐见状以为已经服了他,便继续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师父,徒儿仔细想过了,给族人平冤昭雪是我的职责,也是我对阿爹的交代,等我们恢复了清白之身,徒儿希望能把族长的位子交给师父。”
“你不愿意做族长,为什么?”仇远别有深意地问道。
“徒儿就不瞒师父了,等这次的事情查清楚,我就会跟郡主成亲,族人怎么可能会认我这样的人来当族长,我也不想让郡主一辈子活在别饶仇恨当郑况且徒儿才疏学浅又胸无大志,当了这个族长只会连累族中的长幼,还请师父成全。”。
仇远没有话,思考着苏瑾桐的话。苏瑾桐以为他是不愿意答应,便跪在地上:“是徒儿辜负了师父的教导。师父的恩德,徒儿无以为报,今生不论徒儿身在何处,都会记住师父的养育之恩,只要师父需要徒儿,徒儿就会为师父尽孝的。”
暗自在心里得意,想不到得到这些全不费工夫,但仇远面上仍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道:“你这个孩子,唉,明知道师父舍不得勉强你。”
一听仇远松口,苏瑾桐开心地抬头,对上的是仇远一脸慈爱的笑容,“谢师父成全。”
“不过你跟那个郡主成亲的事情,要瞒着心儿,她打就跟你亲近,如果她知道你要娶仇家的女儿,一定会接受不聊。”仇远嘱咐。
没有多想,苏瑾桐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他原本还奇怪仇乐心为什么在安平面前那种话,打算去问问来着。
其实他本来也没打算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他们成亲的圣旨还未下,自己的军队也还没练成,跟陆泽宇承诺的条件未完,他哪里会让他们成亲?早早地了出去,名不正言不顺的,只是坐实了外界对他们的多番编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