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怔，反问道：“我同学什么时候和你说话了？”
“刚刚。”
顿了顿，靳律补充道：“就在你同学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
擦肩而过？
就那么一瞬间？
叶笙拧眉：“我同学说了什么？”
靳律没吭声。
叶笙眉头拧得更紧：“你怎么不说话？”
靳律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我在想。”
“想？”
“是。”
迎着叶笙疑惑的目光，靳律不紧不慢的道：“我在想什么话适合没人的时候偷偷说。”
“！！！”
叶笙莫名的有些紧张：“我同学和你说的就是这个？”
闻言，靳律看着叶笙的眼神中多了抹怪异。
他问：“叶笙，你是属金鱼的吗？”
叶笙被靳律突然转移的话题转移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金鱼？你什么意思？”
“金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你如果不是属金鱼的”靳律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道：“那你怎么会不记得，有些话适合没人的时候悄悄说这句话，是你自己说的。”
“！！！”
叶笙瞳孔微缩：“你都听到了？”
靳律没有任何要掩饰的意思：“是，我都听到了。”
“所以，我想知道你有什么话，要和我悄悄说。”
“是情话？”
“还是……”
眼看对话要朝自己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叶笙连忙打断了靳律的话：“什么都不是，我说那话是有其他用意，你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