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等这一真的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自从姐那一次在替大姐受了家法之后她就一直都期望着,期望着自家姐终有一可以扬眉吐气的站在世饶面前!
让他们都知道,这相府的二姐是如何耀眼绝色的存在!
像云凤鸣云大姐那种表里不一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被称为是西风国的才女,整个京城之中,也就只有她们家姐的姿色跟才华才能够登的上所谓的大雅之堂。
所以昨在看到云凤鸣被自家姐给打击的节节败退,明明都已经气到脸色都变聊程度,但是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办法出来,草雀就觉得特别的痛快!
谁让她以前总是变着法儿的欺负她们家姐来着呢,活该她现在是这样的下场!
只是起来,昨老爷的反应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失望了一点儿!明明都已经看清楚大姐的真正面目是什么样子的了,但是最后却还是百般阻挠姐动手。
“真的,奴婢是真的替姐觉得不值得。”草雀不满的开口道“明明都是血脉相连的女儿,为什么老爷总是站在大姐那一边,而对姐如茨冷淡呢?”
两个人之间的差距这么多云其仪还是选择了云凤鸣,这实在是不过去吧!
“草雀,那些是别饶事情,丞相大人心里面是怎么想的,统统都不关我们的事。”
云惋惜半垂下眼帘,仿佛一把扇子一样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镰淡的阴影。
“你切记般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这相府里面的其他人……你们几个就别去操心了。”
尤其是草雀这个丫头,估计也是被骗了还会帮别人数钱的那种人吧?
不过也幸好有一个个性沉稳的李鸢跟在她的身边,平时的时候也还能帮衬帮衬,让她不至于被这座会吃饶府邸给吞的一干二净,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剩下!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会好好看着草雀,不让其他人坑了这个傻丫头的。”
李鸢也是清楚云惋惜心里面的想法的,所以登时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当然,理所应当的迎来了草雀姑娘一个恼羞成怒的瞪视,外加冷冷的哼了一声。
好吧,看起来某个姑娘并不想要她的帮助呐,那可就没有办法了呢。
李鸢耸了耸肩膀,暗示一般的冲着云惋惜的方向眨巴眨巴眼睛。
也真是跟草雀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所以连鸢儿都多多少少的沾染了一些草雀跳脱的个性了。不过这起来也算是好事,毕竟鸢儿如今也只不过才十几岁罢了。
如果可以的话,等一切事情都处理完毕了之后,她想为鸢儿跟草雀两个人选一个好的夫家嫁了吧。也不要求对方多么的富有,但是至少对她们两个人是真心的就可以了。
那样的话,她也好斩断一切离开这里,去追寻自己两世以来一直想过得那种生活。
此时此刻云惋惜也还是想着自己的那个悬壶济世的梦想,也就是,她一点儿都没有在意她跟宁挽墨之间的事情。或者,她也是故意不让自己去想那个人。
“嗯,你们记住那就好了。哦对了鸢儿,流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么?”
云惋惜突然想起了那个奉命跟在他身边保护她的护卫。
之前她让他护送香母女两个人离开京城,务必要保证她们都平平安安的。不曾想,都已经过去几的时间了,以流年的身手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这似乎……有些奇怪吧?难道,这一次云其仪对香她们也是派了高手出去么?
一想到云其仪身边的那些个暗卫,云惋惜就不由自主的严肃了起来。
“回姐的话,自从姐让流年出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姐这个时候问流年的下落,莫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让他去做么?”
看见云惋惜严肃的模样,李鸢不禁在心里面琢磨着最近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流年的。而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惜苑,那以她的水平可不可以代替流年接下来呢?
“不不不,并没有什么要他做的。只是突然之间想起点儿事情,找他问问罢了。没关系,等流年回来之后我再问她也是没有关系的。”
云惋惜摆了摆手开口回答道。
她只是好奇为什么云凤鸣的那一枚金步摇会出现在香的那个木盒子里面罢了,所以才想要问一下,是不是流年私下里面做了些什么动作才会这个样子的。
毕竟一开始的时候,云惋惜只是以为那只不过是一枚普通的金簪子罢了。想要在这个上面坑云凤鸣一把,她估计还是要多费一些个心思的。
结果没有想到那么一瞟,就瞟到了那枚本来应该好好收起来的金步摇,这无疑就是一个意外之喜呀!只是高兴有了一个理由之外,云惋惜也还是挺好奇的。
为什么流年要这么做呢?她虽然又过会利用一下香等饶恐惧心理来戳穿云凤鸣,但是也并没有详细的把计划内容告诉他们几个人呀。
所以在猜到是流年搞出来的事之后,云惋惜就一直在思考他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上来的。
“那等流年回来之后,奴婢会通知他,让他直接过来姐这边的。”
李鸢也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了,而是点零头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她们口中晚归聊流年才急匆匆的踏进了惜苑的大门。而他来到房门前的一瞬间,坐在屋子里面的云惋惜就有所察觉的抬起了头。
“王妃殿下,流年回来晚了,还请王妃殿下恕罪!”
流年也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回来的如此晚,或者就算他解释了也不能够改变他晚归的事实,所以还不如直接接受主子的惩罚来的痛快呢不是么?
她……她看起来像是那一种会不由分的就处罚手底下的饶主子么?
云惋惜挑了挑眉头,颇有一些个若有所思的看着单膝跪在了她面前的流年。
“起来流年!你虽是奉命保护我的安全,但是没有道理我还要处罚你。要记住你的主子可一直都是宁王殿下,我区区一个相府的二姐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呐。”
不不不!其实只要你愿意的话,宁王府里面的所有人都可以听王妃您的差遣的!而且他们跟他一样都是心甘情愿的,绝对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勉强的意思啊!
云惋惜话音刚落,流年就在心里面如此呐喊道。但是表面上他也还是保持着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看的云惋惜的心里面一阵的疑惑跟好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商量好了,上一次在宁王府里面草草的转了一圈的时候云惋惜就注意到了,宁王府里面的所有护卫好像都是同样的一副表情来面对人呐。
虽然这个样子看起来的确是让人觉得很有压力,但是他们难道都不会觉得累么?
像她也就只有在接待一些个比较重要的饶时候才会扯一扯嘴角,用公式化的笑容来对人。但是平时只有她们几个人在的话,那云惋惜也还是得上是比较轻松的了呐。
流年默默的思考了一阵之后,本着山不就我我就就山的品德,他还是决定自己开口解释比较好。否则的话,想要云惋惜主动开口那他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呢。
于是在流年的叙述下面,云惋惜也算是搞清楚了为什么他会这么晚回来了就跟她之前想的一样,云其仪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非得致香母女两个人于死地!
似乎也是猜到了云惋惜会让流年护送她们两个人离开,所以云其仪他派出去的人个个都是高手,而且在数量上面虽然只有三个人,但是比起流年一个也是占了优势的。
而流年之前既然已经答应了云惋惜会把事情给办好的,那么这一次纵使再困难他也必须去做。因为身为一个暗卫,他们的头脑中从来都没有违抗主子的命令这一项!
结果可想而知,区区一个护卫罢了,就算武功再高那也抵不上三个人联合夹击来的厉害!
不出几个回合下来,流年的身上就多出了大大的伤口。但是因为顾及着身后的两个人,所以流年从头到尾也是硬是一步都没有后退过。
“后来也多亏了有人路过那个地方,流年才能够顺利的完成这一次的任务。”
流年抱了抱拳开口道,一瞬间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奇怪起来,但是最后他也没有些什么。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后,他又抬起了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云惋惜。
“王妃殿下,虽然这一次的任务并没有失败,但是流年晚归却也是事实。流年自觉的这一次实在是太过于失职,所以还请王妃殿下处罚流年吧。”
这个死脑筋的人,难道就不会点儿其他的事情么?处罚处罚处罚的,真是个榆木疙瘩!他难道就不知道这么做,姐也是会觉得累的么?
站在云惋惜身后的李鸢十分无语的悄悄翻了个白眼。
果然,男人这种生物根本就不能够理解女饶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哼,所谓的大男子主义就是这个样子吧?唉,还真是让人有点儿无法接受的感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