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出来的照片格式？”
顾思南有一些不解的问。
“的确是的，我当时也没有多在意。”
顾思南听到这里背后有一点开始冒出冷汗了，照片格式的设计稿，怎么可能是安雯拿出去卖的，她是住设计师，手里有着设计稿的原件和电子稿，任何一种都会比照片格式的好，干设计的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天，不过要是为了洗脱嫌疑，这么做也是可能的。
顾思南还是和以前心烦的时候一样，都是用手指轻轻点着桌面，现在安雯的嫌疑还是没有排除，但是伊万接下来的一句话打破了顾思南的思索。
“在耀光设计大赛颁奖典礼结束之后，安小姐亲自来找我了。”
顾思南眼睛微微一眯，伊万和顾思南虽然隔着一个电话，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到顾思南的压抑。
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是沐以枫给自己打了个电话，顾思南才提前回到市的，在那之后的事情，顾思南自己确实也是不知道详细情况的。
“恩。”
“但是，我发现这一位安小姐，和之前把手稿卖给我的安小姐，并不是同一个人……”
“什么？！”
顾思南一瞬间坐的端正了起来，伊万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错，后来来找我的安雯小姐，带着设计原稿和电子版来到我的临时办公室，证实了安雯小姐的诊室身份之后，我意识到一开始把手稿给我的不是安雯小姐。”
“什么？！把手稿卖给你的不是安雯？那是谁？”
就在当时，顾思南的脑海里闪现过很多的名字，有动机的没时间，有时间的没有可能接触到作品的手稿，但是只有三个人看到过手稿，肯定是从这三个人之间流露去的。
顾思南，顾彦，安雯。
难道是从顾彦那里泄露出去的？
“那伊万先生，你能传一份当时你收到的手稿照片么？”
还没有讲完，顾思南就听到那边的伊万先生，一声嗤笑，“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妥么？”
“没有，没有，还请顾总裁不要误会，刚刚你说的那句话，和安雯小姐来找我说的话，简直是一模一样，你们还真是像。”
顾思南只好干咳了两声。
挂了电话之后，伊万就吩咐aura把原来的手稿照片给顾思南传过去了一份，顾思南打开邮件，看到了那张照片，乍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份普通的设计图手稿，除了模糊了一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