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在下面,还要抱着余悸,实在是伸展不开,有些难受!
“你不准笑!”余悸嘟着嘴,两只手齐齐上阵,捏着他的嘴。
这是什么毛病?
他点了点头,余悸眯缝着眼睛,这才笑了起来。
“这才乖嘛!”
脑袋渐渐不听指挥的趴在沈凛初的肩膀上,大概是折腾够了!
沈凛初喊了她一声,没答应。
叹了口气,准备抱她进屋睡觉。
肩膀上的湿意证明了她在哭泣,沈凛初怔了一怔,右手环着她,左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她安安静静的哭着,不时有点小小的颤动。
沈凛初皱着眉头,拍着的手却始终没有停下来。
“……余悸。”他轻声的喊道,没有指望余悸会回应。
“沈凛初……”她声音有些沙哑,拖着尾音,又像是在撒娇。
“我在!”他回道,心底有些疼!
“沈凛初……”她只是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好似不受大脑控制的那般。
他任由她喊着。
好一会儿,她嘴里的话又换成了对不起。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对不起,可是他知道她很痛苦。
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哪怕余悸不能够回答。
他问道:“为什么对不起!”
趴在肩膀上的余悸,哭的更厉害了。
“……我,我,对不起,沈凛初,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就,你就答应了,我……咳咳……”
沈凛初连忙给她顺了下气,她却再没有说话,恢复到之前安静哭着的样子。
沈凛初却陷入了沉思。
余悸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得而知。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余悸心里觉得对不起他。
他就答应了!
是结婚的事儿吗?
余悸哭了一会儿,大概是真累了,安静的趴在他肩膀上一动不动。
“你说的是结婚的事儿吗?”沈凛初抱着她往往卧室走去,盯着她哭花的脸,不自觉的开了口。
她睡着了,注定不能给他答案。
他笑,结婚的事儿哪有什么对不起,你情我愿的事儿了!
余悸的酒品倒没有差到作天作地的程度,但也足够沈凛初晚上睡不好觉。
就譬如……
洗澡首当其冲。
沈凛初默默地把囫囵儿个的余悸放到了浴缸里,然后就开始了手足无措。
当事人淡定的坐在浴缸里,还吧嗒了一下嘴。
“余悸?”他趴在浴缸边儿上,试图唤醒余悸的一丁点理智。
事实证明,没有一点儿的用处。
她这会儿不哭也不闹的,睡的是正好,根本没有一点儿要醒过来的痕迹。
要是给她洗了澡,早晨起来会不会被她活剥了啊?他暗自想道。
沈凛初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