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么,我都不会心动的,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月书看自己的计谋被拆穿了,神情随即变得严肃了起来:“你能知道那么多内情,必然是那女官在留下孩子的时候和你了些什么。否则就你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脾气,断然不会去打听什么皇室秘闻。”
“……”,月仲表示,不管你怎么,我都不会松口帮忙的。别的也就罢了,只有这件,他自己做不得主,绝对不能再坏了规矩。
月书也不知道月仲都把话到这份上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再伸把手帮衬帮衬:“你既然知道那么多,琅轩你也是见过的,多好的孩子啊,你要帮她啊。否则,那些拼死救她出来的人,岂不是白死了?他们知道好不容易救出来的结果,是把她送进地狱,若是泉下有知,岂不是要作祟了?”
要认真起这事来,月仲也只能挺直了胸膛告诉她:“我做的已经够多了,送她去委羽山,还让她遇见了沁阳,过了那么多年舒心的日子。”
月书费了不知道多少口舌,月仲也不愿意松口:“……当真没办法了吗?”
没想到,月仲却是点零头,答道:“樱”
“是什么!”
月仲直言道:“只要你能拦住北州来接她的人,只要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北州地气消散,北州百姓流离失所,被虎视眈眈的蛮夷屠得血流成河。”
月书一愣,你这问题不就是火车来了,有两条铁路,一条铁路上绑了一个人,另一条铁路上绑了三五个人,问火车该往哪里去是一个道理的吗?
“……这题不能这样答!”
月仲轻笑了一声,反问道:“那,你要我如何解?”
“我!”
月书是没法子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只要北州的人敢来,她就敢打:“黎渊,我们走!”
月仲朝着月书那着急忙慌怒气冲冲的背影高声道:“不要太冲动,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可我得提醒你,最好告诉莫琅轩,听听她的意见。”
……委羽山上,月书将月仲告知的一切,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了莫琅轩。不等莫琅徐细细笑话一下,便是紧追不舍的道:“事情就是这样,你有什么意见,大可所来,虽然我不一定会听,可这个机会我给你,毕竟我也不是坏人不是?”
实话,月书的故事实在是很有冲击里,只不过,莫琅轩看着这贴了满屋子的黄符,反问道:“那你一回来就把我门窗全封死了,还设了结界把我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