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你不是最爱管闲事了吗,怎么今倒不想管了?”
“你觉得我管得了吗”,月书有时候话做事,的确是有点那种仪仗着靠山大就有些不知所以的,可到底,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还是那句话,再等几,我把丢的东西都拿回来了,咱们就走”。
黎渊看着月书那在空中晃荡得不停的一双脚,见她的心情好像也没受多大影响。来时便了,是为着莫琅轩的贺礼来的,东西还没买到呢,倒是着急走了。
“这集会还有好些呢,当真不想再逛逛了?”
“没那心情了”,话到此处,月书才是反应过来,他们好像拢共也没在这儿待了几,怎么好像就跟待了几年似的,一转眼倒是忘记了好些人事物了:“起来,梁玉呢,怎么好像这两都没瞧见她似的?”
“听箐箐姑娘,今儿一早就着急离开了。”
既然提起了梁玉,那就不得不提起于危难之际救了月书一命的琅轩玉了:“对了,那琅轩玉,还真和琅轩有关,你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黎渊想着,若是没那琅轩玉帮月书联系莫琅轩,只怕眼下她还是的一个无助的躲在的洞穴里呢:“先前有传闻,琅轩玉乃北州至宝,得此玉者,可勘负北州重则。”
听了这话月书忍不住乐了:“你的意思是,有那东西的人就能当明王?”
黎渊笑道:“不过谣传如此罢了,怎么可能那么随随便便的就能当一州之主了。只不过,据北州明王在登基之时,便会在第一时间选出会下一任的明王,并将一特殊信物交付保管,如此传。若此物真如谣传所言,北州能就这样放任不管吗?”
黎渊分析的很有道理,月书也不明白,那东西就算是用来做首饰,都还要再雕琢一下才行,先前在拍卖会上那些干一掷千金的土豪,也不知道都是怎么想的:“也是,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想要这个?”
黎渊瞥见院中有客来后,抱着月书从树上一跃而下:“俗世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不妨,问问你那老朋友月仲好了。”
被闪了一下双眼的月仲,饶有兴致的道:“听这话,我似乎来得正是时候呢?”
“嘿嘿”,月书傻笑了一声后,便是着急从玲珑袋里把那仅剩的宝贝给拿了出来。打算让月仲好好研究一下那琅轩玉,要是能出些门道解了她心中的疑惑,那就更好了。
只不过等这盒子掏出来了,打开一瞧,里面却只是一个荷包还有一封信,“哎呀,不好意思拿错了”。
“等等,这荷包……”,这荷包上面的图案不过是寻常的花鸟,只是这绣法却是奇特,十分少见。乍一看虽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若是在阳光下,这些花鸟图样便好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会随着光线的不同而发生微妙的变化。除此之外,最吸引他的,便是是信封上的落款了。
“这东西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我,我也记不清了,就是昨,我被迷晕了之后,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这东西就已经在我手里了。”
月书见他好像对这两件东西很是好奇似的,便是把荷包里的东西给倒了出来,拿在了手中:“这荷包里,是个很奇怪的珠子,我也瞧不出是什么材质。正好,你要知道些什么,也顺便给我答疑解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