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三岁吟诗,六岁能文,八岁能武,这样的赋奇才却独独对这些粗活一窍不通。
打水的井口有条绳子,他看了看那绳子,又看了看自己的盆,环顾四周也没有木桶,正要去拿绳子的时候,靳稣婷从后面拍了他的肩膀。
“嘿!”她得意地笑,“太子殿下不会打水吧?”
贺兰睿哲被中了,反驳:“谁我不会,我只是不擅长罢了。”
“不擅长这些粗活嘛,太子殿下生来就是富贵命。”靳稣婷走到井口后面的棚里拿了一个木桶,“这些粗活本来就不该干,我刚才是逗你的,怎么可能让你来打水,这不是暴殄物嘛”
靳稣婷系了绳子,把木桶丢下去,很重,贺兰睿哲过去帮她拉上来。
满满的一桶水,贺兰睿哲:“你看,我打上来水了。”
靳稣婷失笑:“那你可真棒!”
黑和草草在另一边的石桌上,目睹了全部,两人相视撇了撇嘴。
一直到了下午,靳稣婷在才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捧了一盘香喷喷的蛋黄酥。
贺兰睿哲跟在她后面,他可是打了下手呢。
这样想想竟然有些骄傲。
靳稣婷把蛋黄酥放到石凳上,草草和黑还在一决高下,靳稣婷:“先别玩了,常常我做的蛋黄酥。”
黑看见吃的两眼放光,“好香啊,姐姐,这是你做的?”
靳稣婷看了眼贺兰睿哲,“准确地来,是我和太子殿下一起做的。”
黑罪恶的手收了回来:“那我不敢吃。”
靳稣婷问:“不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