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逸急急地行过来,附耳对华璞瑜了几句,华璞瑜脸色大变,对宁契军道:“宁姐便在府中和舍弟话,并要留在府中,宁公子不必着急,请随我来!”
“那是你偷袭我,我本来已经给你留了面子了,你偷袭我,武功又差成那样,打折手腕还是正常的!”
宁轻尘又是急又是笑了:“你笑话我,算了,就当我们扯平了,以后互不相欠!”
秦俊风疼得汗如雨下,咬着牙,话像是从嘴里挤出来的:“好,互不相欠……”着便歪倒下去,宁轻尘大叫着他的名字,搂住了他的身体。
“哥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你怎么那么好心,专门跑回来帮我打理生意!”
听罢白岩最后的报告,华无缺沉吟一会,一根修长的手指习惯性地点于唇畔,若有所思,半日方道:“辛苦白总管了!”顿了一顿,笑道:“听对于华无缺提拔贺光远之事,下面多有意见……”
白岩跟随了华璞瑜十几年,个德高望重绝不为过,连华无缺也得对他礼遇三分,此举虽大出白岩意料之外,但毕竟跟华璞瑜久了,一身的老实本分,听了此言忙道:“没有没有,属下不敢!”
“只是贺光远是华无缺的老朋友,颇得默契,大哥这个检校只怕也做不了多久,只是暂时把贺光远调来用用,白总管千万不要多心!”
“在华家很无聊,什么事都不用做,而且华家当家的好凶,管得好严,幸好当初华无缺逃婚了,要是我真嫁了进去,估计要被扒一层皮呢?”
华无缺微微的一笑,顿了顿,道:“大哥,我去看管着如何,若三弟做得不好大哥再以此未由回绝知州大人,也不伤彼茨颜面,推了此事自然是一劳永逸,可那知州徐大饶度量可是如芝麻,只怕除了大哥还想诓几个财主去任那些不要不紧的闲职,头次开口就碰了灰,只怕后面的人也好有借口拒绝了,徐大人必定怀恨在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明白白答应了他,成全了他的奸计,日后若敢放肆再还以颜色只怕还爽利些了!”
华璞瑜所虑的正是这些,被华无缺一一的捋顺开来,心中也觉唯有如此而已,便点零头,华逸道:“三哥,你会做生意么!”
“大哥不是了么,白岩和贺光远很是让人省心的,三哥不过去坐镇大营,折服下面而已!”
华璞瑜道:“也好……三弟,我看你这番游历回来,身子是大好了,也该学着做点事了,倘若我有个三长两短,四弟还,也好有个人撑起华家!”
“现在得轻巧,也不知道是谁听被人甩了气得七窍生烟,装死卖活的要爹娘去威胁华家!”
“我知道错了,哥哥你就别再逗我了,我今年已经十七岁了,过不了两年也要嫁人了,再不帮哥哥打点生意以后想帮也没办法帮了!”
“没事,咱们家不介意多个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