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爱松了一口气,立马拉着傅蕾蕾回了书店。
等两人缩在书店那间出场率很高的办公室,施爱这才向傅蕾蕾道出杜容佩丢了儿子的事情。
“是我鲁莽了。”傅蕾蕾皱皱眉。
“没事儿,不知者无过。再佩姨脾气很好。”
“不过,她不像是没有子嗣阅人,照理……”接着,傅蕾蕾掏出一沓纸牌,在桌上摆起来,头也没抬,对施爱,“选一张。”
好奇又疑惑,施爱随手点了一张。
“拿手翻起来。”傅蕾蕾补充道。
“哦。”施爱一边翻一边吐槽,“难不成我翻跟你翻不一样?它还能在中途变图案?”
“不定哦。”傅蕾蕾点点头。
施爱越发觉得她是个“神婆”。
接着,在傅蕾蕾的指示下,施爱将剩下的牌都一一翻开。
“这是塔罗牌?”
“嗯。”
“你会看?”
“嘘。”傅蕾蕾示意别话,专注地对着桌上摊开的牌看了好半,等得施爱都开始打呵欠。
终于,傅蕾蕾开始收拾桌上的牌,还了一句,“我就我没看错。”
“看出什么了?我这辈子能不能上福布斯?”
“我是帮杜容佩看的。”
“我翻的牌,你帮她看?这也太不正宗了吧。”
“你懂什么?谁翻的不重要,里面的内容才是关键。”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翻?”
“我是解读的人,你见过谁自己给自己改卷子?”
“行行行,那你看出什么了?”
“我看出,她将迎来收获,或者是迈入一个新的阶段。她的家庭会很和谐。”
“据我所知,佩姨单身。”
“所以……”
“所以,你是她快找到她儿子了?”施爱激动地问。
傅蕾蕾摇摇头:“她需要一些改变,一些突破,否则不能打破束缚找到新的出路。”
施爱直接把头埋在桌子上,放弃了:“太玄乎,我理解不了。”
“记住我刚才的,到了该你理解的时候,自然就能明白,不定到时候你能给她一些帮助。”
施爱看着严肃认真的傅蕾蕾,觉得就算是“神婆”,这也是一个爱岗敬业,颇能唬饶“神婆”。
她突然灵光一现,讨好地:“答应我一件事儿。”
“干嘛?”
几后,“晨夕暮旦”书屋在城里年轻女性圈出了名。
大家口口相传,老板去川西北藏区旅游,请回一位神秘的占卜师,每晚七点到九点,可以为四个人占卜,每人仅限半时交流时间。
一时间,大家趋之若鹜。不管信不信,反正都很有兴趣。
每通过各种途径来预约的人很多。但一只有四个人,而且据还只看一个月。所以,店里要求大家留下一句话,随便一句话,然后让占卜师自己选,是要选有缘人。
也就是,不是你排队早就能轮上,还得看运气。当然,也就吸引了更多人参加。
这其实是施爱的主意,饥饿营销嘛。再者,“神婆”就要神秘,前奏氛围烘托得越玄乎越好,也就没人去在乎为什么藏区来的用塔罗牌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