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劳什子有什么用。”她认定的事,是何人都无法转圜的,自师父来的那一刻,他们相见的那一刻,梦二七就已经知道了,陈世润不会让自己活着,她并不了解陈世润,但是他知道的是,他们这类的人,都是一样,他和太子,都是一样的存在,太子可以动手,他亦可以。包括那个陈世宣,那个负了师姐的男人。
在她的世界里,唯一是男饶,便是虞辉了,如此想来,闭上眼,竟然突然想起了虞辉,不知道他是不是替自己担心,为自己找着医师,东奔西走的……下一个镜头,就突然想到了那个强吻自己的流火,她轻哼一声。
“二七,你要信我。你是她妹妹,也就是我妹妹。”
……
王城虞府
虞辉自回到府中后,便被锁在了屋里,他静静的坐在书桌前,头发凌乱,衣服满是灰尘,他一副痛苦的模样,拿着笔,手在抖,反复的写着一个字:尘。
他的样子,明显是挨打聊模样,背后,都是鞭子的痕迹,还有殷出来的血渍。
次日
纸鸢先醒来的,她缓缓的睁开了关闭许久的眸子,这一眼睁开,仿佛是过了许久一般。她的头也不疼了,精神也十分充足。
她眨了眨眼,看着棚顶的木格栅,有些不知所然。她缓缓的坐了起来,看了眼周围的空间马车,她在一辆马车里,而且,马车还在晃动,是在路上。她眸子收缩了一下,下意识的唤了声:“苏白?”
马车空无一人,赶车的车夫是个身穿白色布衣戴着斗笠的男子,他听到了马车里传来的声音,便拉紧了马缰绳,马车缓缓停下,车内的纸鸢眨了眨眼,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她挠了挠头,看向门帘处,询问道:“战么?兰芝灵芝呢?苏白呢?”
车夫拉着马缰绳的手紧了紧,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但是却不是那么高心眼眸。他吹了个口哨,便从两侧的树上下来了两个人,直接坐在了他的位置,替换他继续赶马车,而他则扔下了斗笠,露出了哪一张俊俏的容颜
门帘掀开,纸鸢一惊,她眨了眨眼,又眯了眯眼,而后,嘴角上扬,美眸弯弯:“九哥哥!”
陈世润温柔一笑,坐到纸鸢的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鸢儿醒了。还好,退烧了。”
纸鸢看着他,脸颊微红,询问道:“我怎么了?”
“鸢儿生病了,你体质虚弱,再睡儿么?”陈世润摸了摸她,宠溺的模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