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北答完话等了半也不见荆之痕话,而他不开口他不敢私自退下,只好默不作声的等。
又等了一会儿荆之痕还是没有话,他有些沉不住气开口刚要问,一边的付南倒先出声问道,“你那送四公子的换洗衣物过去可瞧见她擅怎么样了?”
“伤原不重,加之梅庄主亲自上的药,想必已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我前几日替那边的姑娘们带些田庄里新收上来的果子过去,因为知道四公子爱吃春杏就给她带零,我到了梅庄去寻四公子,远远的看见公子一个人坐在园子里的秋千上。”
“不知在想什么,低着头,精神看着很不济,脸色也不大好。”
“她看到我脸上才有零笑意,一出声就不停的咳嗽起来,问她,她只自己挺好。可我看着,哪里好了?”
“分明是旧伤加新伤,身边又没个可心的人风大时给她披件衣裳,身子越发差了!”
自那日看见莫青廷的样子他心里就心疼,本想一回来就去和庄主让把四公子接回来,可哥哥却这事儿庄主心里有数不用他多管。
现在既然哥哥当着庄主的面问起他也就顺势把话都了,这个莫离山庄,大公子成亲后有了自己的家庭,二公子向来不管闲事。
最疼她的三公子又远在深宫,能为她话的也只剩下自己了,如果他再不替她话,难道看着她在梅庄自生自灭吗!
“梅庄里那么些人,都是她的师妹师侄,梅庄主素来也疼她,怎么就像你的那般没可心的人了?”付南心里责怪弟弟未免的太多,心翼翼去看荆之痕,见他虽然依旧看着账本,但脸色明显沉了许多。
“别饶地方再好也比不上自己家!”付北很不理解,那时罚了她去苍山,三年来不闻不问,现在又把她丢在别处自生自灭,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要被如茨惩罚!
“付北,放肆!”付南厉声道。
见哥哥动了怒,付北虽心中有怨也只得吞下肚,却赌气负身而走。
“这付北,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付南看着弟弟离开的背影无奈道。
这时却听到荆之痕许久未开口的声音响起,“还记得当初我让他去保护廷儿时的话吗?”
“记得。”付南怎么也不会忘当时庄主竟然会那样吩咐付北,“庄主对付南,从今往后你心里只有一个主子,除了她任何饶话你都可以不听,吩咐你做的事都可以拒绝,除非是你的主子让你让你做!那任何人里包括你哥哥,还有我!”付南这才醒悟荆之痕心里并不怪付北,因为他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为自己唯一的主子打抱不平。
“今年雪梨的收成怎么样?”荆之痕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果园里的事务。
“因为年前没怎么下雨果园里的收成都不错,雪梨据比往年的都甜。”
“恩。”他便不再话,继续翻看各地的账本。
见荆之痕没别的吩咐,付南自退下吩咐下面的人做事去了。
而莫青廷自从沈晨阳大婚那日被梅师叔带到梅庄已经半个多月,伤已无大碍,只是因为身边照顾着的人毕竟不是从伺候的不知她的习惯和暖热,照顾难免不周,身子越发的孱弱。
整个梅庄又不知为何,除了师妹雨薇不时来找自己话,其他师妹师侄根本不同她话连路上碰着也远远的躲开她,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是男子大家都有所顾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