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身子站得笔直，头上顶着一本厚厚的女戒。
脖子都酸了，汗珠子从脸上不住地滚落下来。
可她一动不动，甚至咽口唾沫的动作都不敢樱
雅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她头顶的书比木婉的薄一些。
季老夫人拿着戒尺在前面来回踱步，什么也不，只用一双眼睛那样盯着两个人。
木婉心里发苦，你这季老夫人怎么就突然想起要收她和雅做学生了呢？
不得不，对于木婉这种啥都不懂的“外来户”来，季老夫人教导的那些东西却是都是很实用的。
可是，她受不了那苦呀！
就拿吃饭这件事情来。
她自我感觉休养挺好的，可在季老夫人眼里，那根本就是不够看的。
先是认真、反复地教了三，然后便是实践了。
“吃饭出声音了，罚你这顿饭不准吃！”
“端碗的姿势不对，别吃了！”
“没有用公筷夹菜，这顿饭不准吃！”
“不准吃！”
“不准吃！”
一连几，木婉没有吃上一顿饱饭，饿得头晕眼花、两眼发黑，走路都要人搀扶着。
为了能吃上一顿饱饭，木婉只能忍着肚子饿。
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子前，口口地吃着，姿势不仅端庄，还十分优美。
“嗯！”季老夫茹零头，“勉强过关了，我们接着往下学。”
这还勉强？
都快要了姐姐的老命了，好吗？
木婉哭着脸，想要自己不学了，可又抹不下脸。
第二项，就是站姿，行走的仪态。
有多少讲究都不了，就是罚人时候，比以前罚得更重了。
就比如现在，顶着厚厚的一本书，一动不动地站上一炷香的时间。
书掉了，再站两炷香。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加两炷香，再变，再加，以此轮推。
木婉觉得脖子和腿都不是自己的，死的心都有了，却不得不面带微笑，一幅我十分享受的样子。
“知道我为何要罚你们吗？”
木婉眼角的余光一直关注着香炉里的香。心里盘算着，还需要站多长时间。
季老夫人突然一开口，木婉心里一哆嗦，差点就要多站两炷香了。
“雅，你来！”季老夫人语气严肃地问道。
雅抿了抿嘴唇，暗自调整着呼吸，“因为老夫人曾教导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着装不整地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哇，居然能这么长的话，真是厉害！
木婉心里羡慕不已。
季老夫人对雅也十分满意。
“木婉，你呢？”季老人突然转头，对着木婉问道。
“我就是陪着雅。”木婉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简短地了两句，打算蒙混过关。
“是吗？”季老夫人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