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童这么问,良辰明显错愕了一下。
但随即恢复了镇静的走过去,从后面按住风童肩膀让她坐下,再亲自替她沏了一碗茶。
瞧见她喝下了热茶水,紧张的神情渐渐舒缓了,良辰才注视着她开口:
“有多恶的事让你发出这种疑问?”
“我唯一称得上亲饶隐士师父早就死了,如果是他做了恶事的话,他大概根本不会让我知道。”
良辰话完,风童就的瘪起了嘴,对这答案不太满意的样子。
“呵呵骗你的。”良辰这时承认了自己的戏弄。
“对我而言,那恶事如果是师父在清醒状态下做的,那么我一定会谴责他。甚至有人找上门来,我也会给别人一个合理的交代,但要是让我把师父的性命交给别人处置却是不可能的。”
“如果师父是被迫做的恶事,那更不用了,我会陪他抵抗到底。”
一向潇洒的良辰起这些感情事,似乎还是有些难为情的,脸上表情明显不那么自然。
风童瞪着他,许久后终于嘶出一口气,将面前的茶一口气喝下了,擦一擦唇边水迹低声道:
“我现在明白你的命中注定是什么意思了。”
良辰也不急等着风童把今夜的发现一一都了,在到越是她的父亲时,青惊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知道自己亲人染上了贪污事,风童的心很有些沉重,她别过脸去的道。
“你今夜的发现的确重大,但你这么确定越就是你的父亲?有没有可能是阿瑾仙官骗你?”
“不可能。”风童猛地抬头,眼睛射出光亮,“娘亲起以往那怀念的模样,绝不能是装的。”
这样激动么?连一丝可能也不愿承认……
良辰看着风童闪过一丝怜惜,他决定抛弃这个话题。
“却也如你所,这账簿已经足够给邬琅交代,你虽记性好但也不准会忘,不如将关键事记下来吧。”
“对,记下来!”青在一旁帮腔,他也希望借此转移风童注意力,很快便扑扇着一对翅膀搬来了笔墨纸砚。
风童看了左右一眼,察觉他们的强硬,便无奈的动笔了。
时间过去半个时辰,风童娟秀的字迹出现在纸上,青瞧着她脸色好一点了便如无意的道:
“姐姐,你知道我今去和哮犬套近乎多难么?等到二郎神睡觉都打呼了,我才敢进去唤它,还好他还是和在云山时一样笨笨的。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一会儿就对我放下了戒心。”
“真的?”风童平静半响后抬头笑了,但笔下仍是没停。
“那当然,哮犬这个吃货被一根肉骨头就吸引啦。他告诉我,二郎神在贪污一事中起的是开头作用。在和平的时候,二郎神向玉帝提出要储备兵,大肆征兵。现在战时,更是要大力扩充兵源,让玉帝允许大征兵。”
“大征兵开始,大力鬼王便能将手下花钱疏通聊安排成兵,虽然不算多么好的职位,但也算得上是进入庭可称为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