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事情似乎明了了大半,但仍有很大一层被掩盖在迷雾中,比如风童就弄不清楚邬琅到底要他们调查什么。
“总不能是调查他与飞羽教习旧情吧?邬琅这么无聊?”
风童囧着一张脸道,又觉得邬琅内地里极有城府,不太可能干出这事。
良辰定定的瞧了一会风童,似乎在分辨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而后缓缓到:
“他既然来让我们调查,明这件事一定对他极其重要,且我们应该是了解过一些的。风童,你想想什么事最符合这项定义。”
“我们了解过一些?可我们与他打交道本就不多。”
风童托腮回想以前,渐渐的她脑中闪过一些邬琅气愤时的碎片。
那似乎是她以为邬琅藏得是美人图,实际是服下升仙药后的反应记载。
渐渐的,风童眉毛舒展开来,她不确定的开口:
“升仙药?庭卡住升仙名位,不让他们这些修仙者轻易成仙的事?”
良辰缓缓点零头,他想起他贿赂那个面相憨厚的领队时。
不管是领队本人还是其手下都是一种习以为常的模样,看来庭送礼之风盛行已久,才会让下面的人这么毫无顾忌。
“大约是。我们刚才只贿赂了那个领队便脱身,他甚至没有核实我们的身份。可以想见其他地方又是如何。”
“我猜想应该玉帝贪污宝物胃口越来越大,所以导致能买的起升仙位的人越来越少,邬琅等人升仙无望本就愤慨难当,后来他们凑钱选举的人更是被诬陷贿赂长官,而被庭处死。你这样的情况邬琅如何不想调查清楚。”
风童在心头认同这种法,但如今刚来到宫却不想去想那肮脏龌龊事,这时便转移发问:
“我正想问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宝物,我的全部身家都只有一把敛雾呢!”
良辰笑笑。
“行走江湖什么人都可能遇上,金银财宝这等东西当然要随身携带一些了。我可不是贸贸然就出来的。”
青不乐意的从风童衣服里爬出来飞到良辰肩上,扭扭屁股道:
“才不是呢,姐姐的身家里还有我,还有哥哥!我们两个哪一个不是价值连城!”
此话一出场中的气氛顿时欢乐起来,风童捂着肚子笑了半响后拍着良辰肩膀:
“这子你是我的身家呢,你都不生气?”
“他的是事实,我生气什么?”
良辰微微一笑,恍如千树万树梨花开,无限情意流转其郑
“油嘴滑舌的家伙!以后若你真找到了中意的女子,她听见你这样可会不喜!”
风童歪歪头,一副真烂漫但又严肃认真的道。
“你怎么总不信我中意的人就是你呢?我哪里让你不信任了?”
有一点玩笑更多的是寂寥情绪从良辰嘴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