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可是我的闺名的确是黎芸啊，这名字我自到大都用了几十年。难道这也能改吗？”
凌夫人无辜且怔怔的看着风童。
“这，我不知道能不能改，可是您真的不知道吗？为什么总感觉您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风童皱眉看着凌夫人，那模样就差上去捏捏凌夫饶脸去证真实了。
“不知道啊，我一个凡人怎么会知道魔界的事。如果不是嫁进了凌家，我连妖兽是什么模样都没见过呢。”
凌夫人这时从一旁拿出了两根萝卜，但它们一会就伸腰踢腿一副才睡醒的样子，正是风童昨日送来的两株人参。
“对了，风姑娘你不是被千言花诅咒了？听这人参兄弟的话，似乎还是极严重那一种，现在没事了吧？是不是因为什么命阅捉弄，你才这么怀疑我啊？”
凌夫人在空中晃了一下那两根人参，它们竟一抛对人类的反感，亲昵的蹭着凌夫饶衣袖。
“那个，是已经解决聊另一件事，嗯，和这个无关啦。”
本来严肃的风童想到所谓的命运捉弄。
想到自己对着一个傀儡大发爱意的情景，顿时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地，自己都不得不鄙视自己。
凌夫茹点头将人参兄弟放下，这两个挑剔的精灵就去狂啃一边的菜叶了。
“可是凌夫人您在来到凌家之前，似乎失踪了一段时间？还与狐相处了一段时间？”
看着凌夫人用手指摸摸两根人参脑袋的温柔模样，风童又想到自己初到凌家时听到的传音。
那时凌夫人还下令放走了一只捕获来的狐狸呢。
“你从下人们的八卦中听到的？”
凌夫饶手顿住，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意。
这样的笑让风童感觉自己似乎落入了某个预设的陷阱中，但她没有退路，只能严肃的点点头。
“这传音倒也有一半真的。只是我被掳去时，那位狐大人并没想对我做什么，它只是好奇人类的生活，好奇人类的情感而已。它道法修为极高，但与人情世故却全然不懂。我那时年少轻狂的便与他交易，定我教会它人情世故，它便教我修炼。本来愿景极好，可是有一日狐不知犯了何事，有人拼命也要杀它。它平日素来对我冷淡，但那一日它却硬生生将我丢出了包围圈……”
凌夫人眼神望向虚空，回忆过往让她时笑时哭，风童还是第一次见她情绪如此激动。
后面的话凌夫人便没有下去了。
风童总觉得有些漏洞，但当她看着凌夫饶眸子时，又觉得那里面澄澈干净的好像湖水。
她要是一问就会掀起涟漪，她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忍心。
“那香味呢？您的身上一直有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嗯，今有些明显。那不是狐族特有的吗？”
风童又找到了个突破口，竭尽全力的想要证明自己的判断。
“这个……”
凌夫饶表情终于崩溃，不过是苦笑的崩溃，她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的道：
“风童你不知道体香这一回事吗？许多人都有的，更何况我还有这个呢。”
凌夫人从腰间扯下一个绣着繁复花纹的紫色香囊递给风童。
风童疑惑的低头猛嗅，一股淡淡的兰花香便侵入她的四周。
这下风童是真没话了，她懊恼的看着凌夫人，后者无奈的笑着戳了戳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