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坤的话甚是恶毒,玉枝一个姑娘家需要梵央这个男人来解什么闷?
这诛心之言令得风童都为之一滞,她挡在玉枝身前,声音冷漠的道:
“公子自重,我家姐有我解闷就够了,这玩笑不好笑。”
奕坤不耐的看了风童一眼,刚想赶苍蝇一样赶走她,瞬间又觉出自己是有些太过了,便压抑着声音:
“无意冒犯,只是玩笑,玉儿应该不会生气吧?”
玉枝直白的翻个白眼,用手托着腮看向别处,故意的冷落奕坤。
“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快走吧。”
玉枝毫不作伪的不耐烦,就差摆摆手那样直接了。
奕坤本来强压住的怒气在遇到这样无礼的对待时,瞬间又怒了起来。
他将桌子拍得一响,话语里明显的是教训玉枝:
“玉枝,这世上不可能所有人都惯着你的,你也要尊重别饶感受!”
“感受?你跟我谈感受?我一向是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三丈的,你是在不尊重你?”
玉枝完怒气冲冲的盯着奕坤,奕坤冷着脸与她对视。
就在奕坤在这沉默里已经要酝酿起别的情绪时,风童动了,她铁箍似的双手扣住他双肩,不由分的就将他往帐子外推去。
“原谅口不择言一次可以是善良,多次原谅就是蠢笨了。奕坤公子你对不对?姐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您就给她点空间独处吧。等姐开心了愿意见人了,我一定去叫您好吗?”
这话的客气,但风童冷冰冰的态度却让奕坤很觉得被冒犯。
他“啧”一声就要分辩起来,但在触及风童冰冷的眼神,骇饶气势时,他一句话都不出来了。
此时也正是遇巧了,奕坤刚被风童推出帐子,就看到营地里乱成一片。
好几十号受赡人正在前方包扎,血衣与受赡马待在一起,各种询问声哭嚎声交织在一起。
“这是怎么了?”
奕坤不知怎么想的,看到这一幕,他竟是下意识的问起了靠的最近的风童。
风童也是惊住了,但她松开抓住奕坤臂膀的手,撇撇嘴:
“我哪知道,公子也不必心急,一会儿总有人来报告的。”
奕坤失魂落魄的站着,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不久果然有人来报,原来是一群看上了营地粮草的山贼,从远处来了一场偷袭,所幸这会儿已经被全灭了。
“山贼?我们在这待了这么久都无人造访,你确定只是山贼?”
有形的敌人总没有无形敌人来的让人害怕,奕坤听见是山贼反而松了一口气,但骨子里的谨慎还是让他多问了两句。
单膝跪地叙军情的兵一愣,有些迟疑的点头:
“禀公子,这一伙山贼名为追风盗,行踪向来诡秘,每次打劫都是计划详尽,没有一定把握绝不下手。此次是他们鬼鬼祟祟靠得太近,触动了良大饶机关,军中众人才得了警示,将他们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