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就看着良辰,像是要从他那里获得些勇气似的。
良辰也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但眼神穿过他直直的望向空中,看来是已经失神了。看来良兄也心中有人……
只是不知哪家女子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奕坤轻咳两声,边唤醒良辰边想道。良辰如梦初醒的回转过来看奕坤,抱歉的笑笑。
从怀中拿出一物给他,教会他使用方法后,给他指了个法子,让他借着去找玉枝商量写信回相府之事,两人同游一地找找感觉。
“良兄,你总是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可真想知道尊师是谁,能如此豪气的给弟子这么多法宝傍身!”
奕坤赞叹的送良辰出门,良辰笑着遮掩过去:
“这倒不是家师传下的,而是我自己四处游历时得到的。本来就是个玩意,如能帮得公子解心中一二疑惑,那就是大大的值得了。”
良辰文绉绉的完,奕坤兴奋的点点头。
这反而让良辰有些恍惚了,他记得他以前不是这么话的。
他以前是想豪气时,就将东西扔给人,再拉住别人让其豪饮三大碗酒才放人走。若是心情不好冷漠时,就送了东西再借一阵风,将别人扇出十万八千里去。
情意是情意,心情是心情。
他的想法最重要,这两样东西良辰是一向分的清清楚楚的。
可是曾几何时起,他变成了不管冷漠与热烈都是同一副样子。
他总是含笑的高秀点头,或者是含笑悲赡点点头,不管怎样他总是笑着的。
这是为了什么呢?
是为了那人吗?
那人总是冷冰冰的,那他就要笑着,无论他是不是想笑,无论他需不需要笑,他只要用“笑”这个工具来让自己与那人彻彻底底的不同就好了。
想到这里的良辰已经不自觉的攥紧了手。
他对奕坤什么一见钟情,日久生情又何尝不是在自己。
就连奕坤赞叹自己身上背满了各种各样的奇怪道具,他也没有那个人多。
想起风童,良辰的心一软。
他确确实实不明白自己为何坠入情网,但他也确信自己喜欢并且享受这种感觉。
但转瞬他的心又一硬,他自认为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他不管怎样都没走进风童的心。
那日日夜夜蚀骨的爱意啊,一寸一寸的爬满了他的身体,他好痛但又甘之如饴。
活在世上,能让他开心的事很少,能让他拥有那样猛烈爱意的人更少,少的他知道今生今世只有那一个了。
风童好像永远都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所以她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的忽略他,总是可以将他的爱意拒之门外。
一个人默默的付出有多难呢?就好像你看了上的星星一万年,但那颗星星却永远不会知道有人那样等过它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