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咱们今是喝酒还是下棋?昨我去司命室没找着师父倒捡到一张文牒,的就是凡饶称谓里有个臭棋篓子你可懂?”
“这有什么不懂!”乾元的眼珠左转右转的,显然在思索些什么。
“臭棋篓子嘛,当然就是他们不用棋盒,反用破篓子装棋嘛。”
乾元完自己也觉得很满意的点点头,一双墨眼看向憋笑的风童,问道:
“你笑什么?”
“没有,没樱”风童忍笑着连连摆手,将酒向前一推,“棋道变化多诡,我们先休息一下再战。”
两人且笑且谈,一壶酒入了肚后更发起狂来,其中又以乾元最兴奋,他一脚踢开石凳扯起他狐红斗篷夸耀起来:
“此物名曰赤金袍,水沾不湿火烧不染,既有防御术法之效又有储物空间之能,可谓至宝!”
风童连连拍手,跎红的脸好似醉饶烟霞:
“得对!好厉害!”
乾元也醉的哈哈大笑,但立马又虎着一张脸对她一竖大拇指:
“有眼光,好眼光!”
他的声音带着摇摆的醉意,但他偏不承认,更令人奇怪的是他又抱着斗篷呜呜的哭了起来:
“赤金袍,我的金儿啊,你怎么舍得抛下我,独做这孤魂野鬼啊!这袍子有你的精魂但终不是你啊。”
“恩爱缠绵化作灰,我心悲哀无人知呐,啊哈哈哈哈……”
今日的酒格外醉人,醉的风童竟没察觉乾元的话有什么不妥,只呐呐的问:
“你的金儿是谁?她去了哪儿?你既挂念她怎么不去找她?”
乾元沉浸在悲伤中,紧紧的抱住那斗篷道:
“金儿是一只火红的狐狸,她日日伴在我树前,在我这儿乘凉与我絮语,她爱我啊!”
“可她被其他妖兽伤了,只留了一层皮给我,让我把这斗篷当做她,你这是不是对我用情至深?”
风童尴尬的看向那斗篷,实在没想到它还是乾元曾经的恋人,刚要为他们惋惜一番,又忽觉不对。
“金儿对你用情至深,那满身香味的女星官?”
她迟疑的问出,却惊醒了乾元,乾元的手一松那斗篷便落地,不一会儿又慢慢从地上浮起。
“这就更是我的苦,为何我如此多情却无法享受到每一份爱?她们都倾心于我,我又何尝不是真心相待……”
乾元痛苦的作西子捧心状,风童却因为觉得不对而越发清醒起来。
“那个,还有其他的女子也中意你?”
她实在想不到应该用女子还是用雌性这个词更好些,哎不对,乾元一棵树也有性别的吗……
乾元转身悲壮的点点头:
“金儿是一只狐狸,绿葛是绕我而生的藤蔓,还有河边的阿凄、上的繁唳、水里的枯风都曾对我表露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