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便再无人敢提及此事,因此,若是能入主后宫,定能成为后宫之主,但他到底是不舍得将雅儿送入后宫。
也担心,雅儿入宫后皇上不会疼惜雅儿,便就此作罢!
“是啊!雅儿也觉得,只有那样的门户才配得上雅儿,因此,雅儿才要嫁给南宫凛。”
以前她是想嫁给楼亦轩的,因为不管怎么看,楼亦轩都比一个南宫凛更好,但昨晚之后,她觉得,自己错了。
张雅儿嘴角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挥了挥手,遣退了大堂中其他人。
末了,她压低了些声音,道。
“父亲难道没有奇怪过,皇上为何会对一个御前侍卫分外偏爱吗?不仅处处维护,更是定下了一门叫南宫凛高攀这许多的婚事?”
张松微微皱眉,仔细想了想。
“这,听南宫凛是皇上在路上捡到的,因为投缘因此赐了南宫家的姓,虽然没有明,但谁都知道,皇上当初是将他收为了义子。”
“况且,皇上膝下就一个公主,对南宫凛多几分关切也得过去……”
“父亲啊!”张雅儿实在对张松这般迟钝,无可奈何。
“你也是在朝中行走多年的老臣,见识过朝中各种尔虞我诈,皇上那可是站在云赌人,哪儿会轻易因为投缘两个字就对一个半路捡来的人这般关切?”
“虽这些年皇上没给南宫凛赐过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但南宫凛能一直在皇上跟前伺候着,当初就因为雅儿与南宫凛定下了婚事,雅儿都能沾南宫凛的光,随时出入皇宫。”
“这份荣宠,一般人可享受不到,难道父亲还看不出其中门道吗?这南宫凛压根就不是皇上捡来的,而是皇上的亲骨肉啊!”
“什么?”张松闻言大惊,四下看了看,见大堂里没有其他人,这才放心了些。
“雅儿,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若南宫凛真是皇上的骨血,为何皇上这么些年一直不将他的身份昭告下?”
“皇上膝下又没有皇子,便是认下南宫凛,也没什么不妥。”
张松是越听越糊涂,满是不解的看着张雅儿,不知道自己女儿是从哪儿听到的这个消息?
这些年他在朝中行走,可从未听到过任何风声。
张雅儿撑着手坐在一旁,一脸深思。
“雅儿猜想,那南宫凛的生母身份应该拿不上台面,不像南宫漓玥那般有楼家撑腰,更甚至,皇上若是公布了南宫凛的身份,或许会引得楼家不快。”
“因此,皇上不敢贸然如此,所以这些年一直隐藏着南宫凛的身份。”
“至于替南宫凛定下丞相府这门婚事,自然是希望丞相府能够助南宫凛一臂之力,至少让南宫凛能有资格与楼家还有其他王爷们有抗衡的资本!”
“所以,若是雅儿嫁给了南宫凛,将来,便是母仪下的皇后,父亲,这桩婚事,一定要结!”
张松看了张雅儿半晌,缓缓叹了一口气。
“雅儿,你是从哪儿听到这这消息的?可确认消息准确否?若是不可靠,你确定要拿着你一辈子去赌?”
“父亲,这是南宫凛亲口对雅儿的,至于其他的,是雅儿昨晚猜想出来的。”
张雅儿将昨晚南宫凛去她房间看她,与她这些话的事一一告诉了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