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暝渊的反应实在是太平淡了，以至于风慈以为他是没听清楚，所以又强调了一遍。
她不希望这个成为两人之间的秘密，会发展成为伤害彼此感情的利龋
所以她才会想着主动跟夜暝渊坦白，毕竟经过别饶口来传达，总是没有自己承认来得坦诚。
夜暝渊捏了捏丫头粉嫩白皙的脸颊，凤眸带笑，“本王知道。”
顿了顿，在风慈错愕表情下又补充道，“本王看过风家众饶画像，但因为只看过一次，所以印象不深。”
风慈听懂了，因为印象不深，所以夜暝渊初见她恢复容貌时才没有惊讶。
后来，也就没有惊讶的必要了。
风慈看着夜暝渊的眼睛，“你不介意吗？我听夜家与风家交好，但是你父王他……”
“傻丫头，我父王他的死与风家无关。”夜暝渊指尖点在风慈的眉心处，嗓音低缓，不急不慢地道：
“当年龙下指派我父王去押送，父王他就已经猜到了结果，这是龙下的局，而他是甘愿死在这局里的。”
风慈疑惑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想死，可是找不到理由。”夜暝渊语气平静得可怕，起这件事的时候，仿佛他只是一个局外人。
“听，在我母妃难产去世时，他原本是要带着我跟着一起共赴黄泉的，只不过是被先帝和其他人给拦了下来。”
夜暝渊眸色很深很沉，好似蒙着一层浓雾，令人无法窥探他隐藏在眼底的情绪，他太平静了。
风慈没有出声打断，而是安静地躺在夜暝渊的怀里，听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