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欢窝在被子里,正起了丝睡意。
窗外响起官尧臣低沉的声音,“不放我进去吗?”
还没走?
迟欢欢惊坐起,拉开窗帘。
朦胧的光线下,窗户上起了薄薄一层雾。
修长的手指在玻璃上勾勾画画。
对不起。
三个字跃然纸于玻璃上。
心口憋闷的一口气,散了大半。
迟欢欢开恩的开了窗,“还不回去吗?”
“我怎么招惹你了?”
“桃花债太多,欠收拾!”
迟欢欢抿唇,概括的更具体一点,“人家的青梅竹马一两个,你倒好,搞批发!”
“岑今来找过你?”芸姨说迟欢欢一天没出门,官尧臣大胆推测。
“你还叫的那么亲密!”差评。
“她来过?”官尧臣换了个问法。
“对啊!还从梅园的是小厨房,给我打包了玫瑰酥饼和绿豆糕。”
迟欢欢到底没有直接了当的说什么,“巴巴的送来,叫我不要和她计较从前的事,从前发生过什么吗?”
官尧臣,“”
“其实彼此心里都清楚,有些事也不用一再的提起。”迟欢欢微笑,“距离产生美,我也不是她的长辈。大家和平共处就好,实在不必急着跑来我这立规矩。”
“我们又没结婚,她这样伏小做低的,是想以后进门做姨太太吗?”
迟欢欢说的官尧臣眉心一跳。
“你也觉得这话难听对不对?官爷爷要抬举她从官家出嫁,偏偏她自己不肯惜福。”
迟欢欢叹了口气,“白可惜了你们为她打算。”
“也该叫爷爷给她寻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了。”
官尧臣哂笑,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东西,醋劲怎么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