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要解决的事都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幸北之长舒一口气,萧珣宣布下朝后,大家纷纷走出浮世殿。
“太宰,今日学生的表现,您可满意?”待殿中只剩下幸北之与萧珣,萧珣才开口问道。
“今日只是第一步,往后要应对还很多。”幸北之看着萧珣说道,神色很是严峻。
萧珣还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林顿与周圣瑞从远处跑来,很焦急的样子。
幸北之与萧珣赶紧走上前去,同时开口问道:“怎么了?”
“哎呀!”林顿一拳捶在门外的汉白玉栏杆上,很是沮丧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周圣瑞也是一脑门的汗,次不成句的说:“上元王、太宰范玉儿她她凭空消失了。”
“啊!”幸北之惊呼一声,又转头问林顿:“你这值房怎么如此不靠谱呢?”
林顿猛然站起身来,反驳道:“幸太宰冤枉下官啦,下官那值房可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别说是人,就是只苍蝇也难出入啊!”
“胡说!”幸北之呵斥道:“那现在人怎么凭空消失了?”
“这”林顿有些摸不着头脑,无奈道:“下官也不知啊!”
“我且问你,其余东宫中人呢?”上元王萧珣追问道。
“死死了!”周圣瑞见林顿不敢说,自己应着头皮吞吞吐吐的说。
“废物!”幸北之很是光火的骂着二人。
萧珣先是安慰了幸北之,怕他一时口不择言伤了人心。一边又对林、周二人道:“你们也别怪太宰着急上火,孤王听了都有前功尽弃之感。本想着抓住范玉儿给天下一个交代,也好保住太子一命,可如今太子生死只怕是要重新考虑了。如此不说,只怕夏官府、秋官府都要因此事获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