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青阳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可恨的就在这里,如今父皇每日精神萎靡,就算萧正荻正犯了什么错,也没有人能出来说什么。”
丹蔻先是无奈的呶呶嘴,接着问道:“所以,您刚才就是一直在想这个事吗?”
“本宫前两日才去看过父皇,我总觉得他的病有些奇怪,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青阳公主眉头紧皱,继续道:“本宫问太医父皇的病情,他们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真的担心父皇若有闪失,我们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一向嚣张跋扈的大公主确实很少如此忧虑过,丹蔻有些心疼,问:“就没有什么法子可以阻止这一切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吗?”
“还有谁不想让萧正荻得逞呢?”青阳像是在问丹蔻,更像实在问自己。
丹蔻皱着眉头一想,说道:“这样的人很多啊,景贵嫔、怀昭华都是有子嗣的皇妃,可以试试。另外,幸太宰等人也是朝中力主重立太子的人啊。”
“景贵嫔没少吃我母亲的亏,如今去求她确实有些难开口。怀昭华,私心太重,与她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青阳如此琢磨着,最后只剩下幸太宰了,可是:“本宫是一国公主,公然会见外臣,总是不好。”
“这么说来,时机都不够成熟啊。”丹蔻遗憾的说。
“本宫现在只想拖住萧正荻,范玉儿就是一个东宫的隐患,怎么把她利用好呢?”青阳问丹蔻。
“奴婢看着文茵太子妃是不中用的,不如”丹蔻看了一眼青阳不敢说。
“说吧,跟本宫你还怕什么?”青阳对丹蔻说道。
“不如,找个人去帮衬太子妃。也顺便把东宫的水再搅浑一些!”丹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谁去呢?”青阳在亭子中踱了两步,想起一个人:“宝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