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个靖凛穹距离自己似乎超过了安全界限，虞舞妩怔忪片刻，借由继续看清单，忽略了自己的悸动。
平心而论，自己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
搞不好就被这个男人给迷惑心智了。
毕竟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充满未知危险的时代，在压力爆棚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要哦找一个发泄的方式。
“为什么？”虞舞妩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什么为什么？”靖凛穹挑眉，并不正面回答。
“你这般绝顶聪明，拍卖的全流程也跟过一遍，明明可以自己仿照倾城教坊再开设一个拍卖场，一本万利，一条龙服务，为什么要跟我们合作？”
虞舞妩承认自己被男色蛊惑了一瞬间，但是有些事情根本就是显而易见。
“你了解玑楼吗？”靖凛穹淡淡道，眼底闪过一丝暖意。
“当然不了解！”虞舞妩没好气的。
“玑楼掌控下玄机，本来就违背机，创始祖师曾经立下规矩，不得以机直接谋取私利，所以，我们不能直接拍卖。”靖凛穹倒是坦然。
“那你和我们合作不一样吗？”虞舞妩没懂靖凛穹的逻辑，一针见血。
“我只是在辅佐魔教弃恶从善而已。”靖凛穹从善如流。
“哈，还真是可笑至极啊！”虞舞妩哭笑不得，“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
靖凛穹唇侧扬起，“我姑且当作是感谢。”
他们双方都是心照不宣，四目交汇，却似乎有什么情绪，在融会贯通，蔓延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