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之前,不会是安下的手吧?
安之前要对先皇下手,那确实禁卫军是她的一大阻碍,想来是没错的。
既是如此,那他是不能出手相救,岂不是打安的脸!
店二见他这般心中推翻了先前想法,以为这位老先生是高人而不怕裴家,原来是因为什么都不知才不怕的。
想着他道,“老先生是第一次来帝都吧?那人可要提醒老先生一句,裴家能不惹着还是不要惹为好,裴大统领现在不仅是禁卫军大统领,而且还是当朝国舅。”
“当朝国舅?”
“对啊,裴大统领的妹妹,裴家二姐原是承王妃,现在承王殿下继任成了皇上,那她便也是当朝皇后,可不就裴大统领是国舅?”
那子安极有可能在皇上手中
“我知道了,你走吧。”流水摆手道。
“那老先生可要见裴大统领?”
“不见。”
店二点着头哈着腰为其带上房门,匆匆下楼。
流水很是不屑哼了一声,继续捣鼓着包袱中的东西。
楼下,裴崇就站在楼梯口处,只要是楼上有人靠近楼梯他便可一眼瞧见。
父亲已经瘫痪一年之久,近日其愿生念头越是削减,他一定要想办法治好父亲的腿玻
司桐昏迷不醒月余,御医院那么多御医都无办法能让司桐醒来。而这位流水神医到司府不过七日便将人救醒,可见其神医名头非是白担。
而且,楚安答应过只要他让夜王殿下活着,便让神医救他父亲。
想到楚安裴崇拧皱起眉间,见楼上来了刚才上去的店二面露欣喜。
“流那位老先生可愿见我?”裴崇不等那店二下楼便问道。
传闻流水神医性格古怪,他便是不敢贸然向旁人出其身份,也为了防止其在帝都遭到烦扰,只得暂时以老先生招呼。
他虽是这般作问,但是心中已是自以肯定流水神医会见他。
然而店二却是对他摇头,怀有歉意心道,“裴大统领,那位老先生谁也不见,还吩咐人以后不许将他在此客栈的消息透露出去。”
那位神秘的世外高人他不想惹,但是这位裴大统领也非是他能惹得起的。
裴崇面上喜悦消失,难道他真要将楚安请出来?
裴崇往楼上看了一眼,流水神医是夜王殿下请来帝都为司桐看病,理应住在司府上否则夜王府,最差夜王殿下也该寻一处上好别院让其住下,为何神医会一人提着包袱到客栈住下?
这到底是流水神医性格古怪,还是他们此举便是为了通过他寻到楚安?以为他会以楚安作为威胁或者下落为报酬?
可惜的是,夜王殿下要真打着此算盘是打错了。
现在他就算是想拿楚安来威胁他们或者想将楚安的下落告诉他们也做不到,皇上是不可能为了他父亲的病而将楚安放出,他也不知楚安到底是被皇上藏在了何处。
如此他该怎么办?
裴崇未继续在客栈守着转身离去,他不能就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无论是请还是逼迫,他都一定要治好父亲!
店二见裴崇带着人离开了客栈,又忙匆匆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