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南星身上不断游移着,南星本应觉得恶心至极的,可是却感觉自己骤然浑身发软,身体发热,似乎对面前男子的抚摸不再感到恶心,反而还想获得更多。
不对劲,她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南星进来以后没有吃过这间屋里的任何东西,突然想到之前在梳妆的时候她因为紧张喝了杯水,想来一定是被加了料。
她就这一个多月烟娘子对她的防范从没有减弱过,这次怎么会什么都不准备就让她进来伺候人呢,原来是早就给她下了药,到时候就算她心里不想,身体也由不得她。
南星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尽力保持着清醒。乔飞已经开始退她身上的衣衫,她忙制住他:“乔公子,奴家先帮您宽衣!”
着忍着身体的异样,将面前的男人脱得只剩一条亵裤,中途还被他趁机揩了好几次油。脱完以后,南星故作魅惑地取下自己的发簪散开头发,咬着嘴唇拿左手蒙住乔飞的眼睛:“乔公子,奴家自己脱,您不要睁开眼睛,奴家害羞!”
“好的,你想玩什么把戏爷都陪”话没完,就被人捂住了嘴,然后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南星将发簪狠狠地直插要害,她想好了,此处是男子身上最薄弱的地方,而且至少伤他这里他就不可能再对自己做什么。
乔飞疼得脸色发白,却还是轻而易举地将南星掀飞在地,他倒是没叫下人,可能觉得自己此刻的情景有些丢人,而且对付一个弱女子,他就算伤了也是毫无问题的。
“臭娘们儿,敢暗算爷,爷一定让你生不如死!”着正准备过来抓南星。
南星觉得自己也太惨了,怎么这人生命力那么顽强,被伤成这样还不昏死过去?她内心绝望至极,紧握手中的发簪,只想着能再刺一下算一下,最后大不了自杀算了,鬼知道他们有多少变态的折磨饶方式,她可不想尝试。
重生不过两几个月,唯一算得上牵挂的也就是那个傲娇的俞陌,不过对方估计早就忘了她。算了,再死一次没什么大不聊。
却发现隔了一会儿那人没有反应,抬头一看才发现他已昏倒在床上,刚还绝望得不行的南星一下子又像活回来一般。
只是现在这样,她要怎么出去呢?挟持是不敢想了,首先她拖不动这么大一个男人,而且她也担心他要是再醒过来那她绝对挟持不住他。
南星发现边上有个窗户,连忙将刚刚被那禽兽扯下的衣服裹上,推开窗户却发现这里大概是三楼高,底下栽着一些树。
色渐晚,南星也看不清那下面还会不会有别的什么,转身回去抱了床被子和褥子,心想豁出去了,留在这里死路一条,往下跳总还有一线生机。
她将被子和褥子裹在自己身上,想着被树缓冲一下,应该还是不会受太重的赡,便将心一横就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