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几个废物,就算真的能拿那个人有办法。可是苏家,却是惹不起那个饶。您自己可要想好!”
“再了,连苏家都不愿意得罪的人,在这岛城,还有谁敢?”
苏远哲吣一声跌倒在椅子里。是啊,哪怕眼前这些人拧成一股绳,也不足以撼动世子。
何况,没有什么有用的证据能够用来证明,凯翔背后就是世子。而且,就算证明了,那又怎么样呢?有谁会一时冲动的去做一件这样的事情吗?
董事长办公室里,从刘渊出院以后,这一个多月时间,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面。
一个多月的时间。
叶春分入狱,刘渊入土。
两个人之间隔了太多太多沉重的东西。
叶谷雨发着低烧,攥着拳头掩着嘴唇轻声咳嗽。
“不舒服?”苏南城问得生涩,叶谷雨没有回答,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叶谷雨手边。
“保重身体!”
苏南城话落,一份厚厚的文件便落到了他面前。
“你和潺湲订婚前,你爷爷给我的。”叶谷雨修长的手指在文件夹上点零。声音带着病中的嘶哑。
“是等到你和潺湲结婚的时候,让我当做嫁妆给潺湲带过去。”叶谷雨微微调整了一下嘶哑的嗓音和将要决堤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