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那边呢?怎么样了?”
“世子一直在那边盯着,没什么特别的消息。应该问题不大。”
苏南城握着杯子的手力道一紧,离开时她分明浑身是伤。
“但是,叶谷雨那边有事。”傅博轩斟酌措辞,却仍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怎么了?”苏南城嗓子一沉,这种时候叶谷雨再有个三长两短,他不知道叶春分还能不能再经受得起什么打击?
“刘渊,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傅博轩这二十来年里,从未有过如此忐忑的时候。这话一出口,他就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还有多久?”苏南城将手里的杯子放在病床边嗯床头柜上。
“医院,不到一个月。古道士的医术,可以坚持三个月。”
苏南城内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挣扎。他即刻就想马不停蹄的去看叶春分目前的情况。可是,越是如此,就越是不能置叶春分唯一的亲人于不顾。
“去看看”苏南城从病床里坐起来。从昨中午开始,一直没怎么吃东西的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胃疼。
“先去吃点东西,然后给他们也带两份过去。”傅博轩提议。
“嗯”
“还有一件事。”傅博轩看着苏南城起身,简单洗漱后换好了衣服。“骆均亭抓到了。”
苏南城系西装扣子的手,在空气里停滞了几秒钟的时间。
“不急,先去看看刘渊。”苏南城深呼吸一口。“有些仇,要慢慢报。”
关于向华女士和骆均亭的事情,是苏南城那份隐疾之外,最不能触及的事情之一。甚至,在有了叶春分以后,那是唯一不能触及的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