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打发走了?”苏安讽刺的问。苏南城低头没有话,这些事情苏安一直都是不同意的。“还有心思管人家的人。嗯?”话到最后,都是严厉。
苏心怡看一眼苏安,又看一眼苏南城,一脸纠结。也有些气闷甩手走了。这个家里,几十年积压的问题忆起爆发,苏远哲的那点心思,到底未能山苏家的根元。真正的问题,是那些蓄谋已久的破坏和吞噬。
容婶见苏安好不容易被苏南城牵扯了目光,暗戳戳的从厨房里拿出一个棉垫子,低着头往门外走。
“站住”苏安中气十足的一声喝,容婶慌得丢了手里的东西。“拿的什么?”
“呵”容婶苍老脸上泛起笑。“这几日腰不好,拿个垫子夜里垫垫腰。”
一边,一边一个劲儿的跟苏南城使眼色。
“阿容,给他做点吃的。”苏安手里盘着两枚玉球,冷声吩咐。他倒不是有意为难叶春分,而是想让自己的孙子明白,这个家里,有些当断的关系不能手软。
让叶春分在祠堂跪着,总比让叶春分落入外人手里去送死的强。
“那,要给太太一并做一些吗?”容婶总算聪明一回,苏安气得老脸一黑。
“你去问问,以后是不是还任由这么下去,给句话就让她起来。”苏安捣着拐棍撂下一句,起身要回房的样子。身后站了半晌的郭管家总算松了一口气。赶忙过来搀扶着苏安。
“大少爷,您且去祠堂看看太太吧。”郭管家顶着苏安冷冽的眼神,给苏南城提了个醒。苏南城蹙眉,难怪容婶一溜烟的早不见人了。
跟苏安道了晚安后,大踏步去了祠堂。容婶正努着劲把叶春分从地上往起来扶。跪了一的叶春分,腿脚早已麻木,完全用不上一丝力气,身体东倒西歪,再加上低血糖,眼下已经晕的分不清方向。
“太太,要我,您今跪的一点都不冤。这丈夫的事情,您该是要上心的。女人嘛,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是非要闹,关键是真的有用啊”
容婶话音未落,熟悉的身影已经蹲在叶春分身边。揽着妮子的腰,将人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