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给你的信?”
李本知道他娘误解,赶紧解释:“不是。我从石头下面捡到的。按信上花子写得要求,给她爹娘送去。”
“那咋人家都花子上吊前把信给了你,让你去报案抓柱子。是不是这样?”他母亲眼中急得冒火。
误解,一个大误解。李本给于花父母送信时,他是从石头下面捡到的信,没多余的话。送信的事也没其他人知道,怎么会出了这种法?
难道是于花的父母听错了?认为花子把信给了石头李本,不是压在石头下。然后上吊自杀。这种认为极可能,因为他的乳名叫石头。李庄也有人知道他叫石头。人们传来传去,不是会成为于花上吊前把信给了他李石头!
想到这儿,李本出了一身大汗。如果要不马上澄清这件事,会有人继续想像乱,什么?会一些你根本想像不到的话,什么人都有哪!到那时就是混身是嘴也不清自己!
他急得大声:“娘,错啦!可能是花子的爹娘搞错了。我给他们送去信时,告他们信是在石头下面压着。他们可能认为花子把信给了我,他们知道我的名叫石头,就这样认为了。”
他娘并没理解儿子的话,还固执己见地她听到的流言:“人家都,花子上吊前把信给了你,你不劝阻。生生让花子上刘,才喊人救他。还不如大黄狗好。”
“哎呀!娘啊娘啊,这那跟那呀,尽是些胡,没有的事!”李本急得直跺脚,他眼睛发红。几乎吼起来。
“儿啊,到底是咋回事,你给娘一。娘心里也着急得很。这人被抓走,你叔婶还有个啥活头。”李本的娘着,流开泪。
“娘,我。我啥呀?刚才都过了,还啥?”李本气得有些糊涂,搞不清自己该怎样。
这时村里面又来了一些人。人们站成一片,有人在低声议论。
“我来。”宋科长站到李本旁边,朝人们挥了几下手,“乡亲们,我是县公安局的刑警。奉命来大李庄调查于花上吊自杀案。我首先要明的是,这件事不是李本报的案,他是按照于花信中的要求把信送给她的父母,她哥哥于贵拿着信到公安局报的案。我接待的于贵。现在这封信在我这儿,我拿出来给乡亲们念一下,你们就明白了。”
宋科长从身上掏出信来,一字一句,认真地把信念了遍。随后:“乡亲们,你们听明白了吧。李本是在这儿,在这块石头下面捡到的信。你们看,这块石头还在这里。”
他的语气加重,手指住石头,“于花就是站在这块石头上,上得吊。李本是到县出差顺便回家探望,路过这片枣林被大黄狗拦住,引进枣林中,才发现于花上吊自杀的。事先他一点不知情。”
这时,有人声嘀咕“是这回事,大黄可忠诚子。石头的时候,大黄就在花子身旁卧着,还流泪。真可怜。”
宋科长朝人们扫了眼,稍停了下,继续道:“乡亲们,这是一桩典型的家庭暴力案。李柱子虐待殴打妻子于花,是犯了虐待妇女罪,家庭暴力罪,法律是要给他惩罚的。”
人们议论开。有人问宋科长:“会不会判柱子死刑?”
“这个我不清楚。这是法院的事。但判刑是肯定要判的。”宋科长答。
“二狗子呢?”有人问。
“二狗子犯了造谣诽谤罪,乡派出所的人已经做过调查。是从你们中间取得证词。他也要牛判多长时间,我也不清。”宋科长继续向人们回答。
李本的母亲问:“这么。他们是应该被抓的吧?”
“是这样。”
“那我儿做的对不对?”
“他做的对!”宋科长的口气干脆,肯定地,“李本同志在这件事上处理的正确。他按照死者于花遗信中的要求,把信及时送到她父母的手郑使我们能够掌握到证据,迅速处理案件。配合公安民警破案是每一位公民应尽的职责。李本同志做的很好,我们要表扬他。”
“儿啊,你做对了,娘就放心了。不然的话,你咋回咱们村看我。”李本的母亲流着泪。
话到如此,村里来的人们站在那里都不吭声了。
“散了吧。回吧。”宋科长朝人们挥着手,“我们的现场取证也已完毕,准备回城里。大家散了吧。”
人们三三两两的离去。李本对母亲:“我还得到城里去。车在那里放着。”
他母亲:“儿啊,去吧,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李本告别母亲和村里的乡亲,和李学亚又坐上公安局的车回到县城。
两人从公安局出来在街上转悠。此时,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城的街上人来人往,一派热闹景像。
李本心情变得愉快,他向李学亚提议:“该吃晚饭了,咱们找间饭店就餐。喝上一杯,轻松一下。”
李学亚从包里拿出饼,笑眯眯地:“家乡的饼,咱们一人吃上一个,对付上一顿吧。”
李本:“不要对付,我现在挣着这么多钱,不去饭店吃,将就对付什么?走吧,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