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期望，也没多少失望，早已慢慢习惯。
修行路，逆走，一步一步便是。
“具体怎么回事？”江南问道。
“很复杂，像是看错了，但应该又没错。”老医师道，“像是道痕，十分霸道，或者更诡异的死亡气息，若是前者，那得多强的大能才能留下的伤痕，若是后者，更加邪异不详，都不该是你能承受的，换成老夫也早该不在世上了，你偏偏血脉旺盛，好好的。”
“但若发作，肯定也是难以承受的，若意志不够坚定，可能都会崩溃，公子，老夫佩服。”老医师道。
江南微笑，拍了拍青瑶手，是挺难受的，但好像也没老头的那么可怕。
“有没有什么办法克制？”江南道。
“人外有人，外有，下医者无数，比老夫强的也很多，万物相生相克，应该会有人有办法的。”老医师道，“若非要老夫，鬼医神医号称无病不可治，他们应该可，不过他们行踪飘忽不定，没人知道在哪。”
“还有是依靠自身，自身够强，自能破除一切虚妄。”老者道，“有些功法应该也能做到，比如传中的八九玄功，内外兼修，改换命，古寺的佛陀真身，易筋洗髓，改血换脉，妖族的凤凰神体……”
“若能把这些修出精髓，应该都能克制如此暗疾。”老医师道。
江南摸了摸鼻子，老头真会开玩笑。
这些都是大陆最顶级神通，可遇不可求，道不可轻传，十大妖王都未必能弄来，他上哪弄去。
哪怕加入那些势力，先不有些根本就不外传，就算外传的，如此顶级神通，机会也很，他一步步从弟子混上去，暗疾早发作挂了或者废了。
这些神通据入门还很难，修到精髓更难。
“别的行吗，有没有地圣药？”江南道。
“传中圣药自然会有效果的，如今世界，根本没有圣药，至少老夫没有见过，那些号称的，最多是伪的，差了很多，你暗疾太诡异，未必有用，这些也很难求。”
江南纳闷，还不如不呢，太打击人。
聊了会儿，老者还在唏嘘。
“多少钱？”
“老夫惭愧，没有帮上忙，自然不能收钱。”老者摆手。
江南起身离去，都老头看病很贵，还算有底线。
江南自己走的，他发现老头的有些好像还挺有道理，有些并不全对，他才是病人，发作多了，也有自己感受，虽然愈发难熬，却有新的感触。
再这么聊下去，老头都该让他命不久矣，普通人别想了，多吃些想吃的，想看的地方去走走……青瑶丫头还不担心死。
“老婆，别听这老头胡扯，我感觉没有大碍。”江南笑道，他这话也并非全是安抚，真有些新的不同感受，上次发作之后。
感觉再难，只要自己扛过，就不会挂似的。
一点痛苦他还扛不住了，他这暴脾气，让暴风雨来的……呃，还是别那么猛，自然就好。
江南也在思索，道痕，不详？究竟是什么。
老头还是有些本事的，出了一些病因，之前医师什么都不出的，先不对错，有些也挺有道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