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鼻微微皱眉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语速转快:“主人,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我不知道你脱单了,更不知道这位经常来欺负我们族人的元帅竟然如此有后台!”
“师傅,你到底是谁!”花月心中已经有了确定的猜测,可是仍觉得不敢置信。
三月声音豪迈潇洒的长袖一挥:“血海不干,冥河不死!”
三月依旧像往日从容淡定的模样:“还不起来!”说完在没有交谈的意思。
花月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冷漠至极的脸更生气了:“你是故意看我笑话的吧。我被那把会告状的剑刺了一下,你现在还问我起不起得来,我若是能起来,至于这样吗!”
元屠、阿鼻不约而同地偷看了两人的神色!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个血海大元帅打架厉害,告状厉害,最重要的是打架比告状还厉害,果真是主人的亲徒弟。
阿鼻小声说:“这次不是我的主意!”若是寻常时候,他们配合的绝对无间。但现在绝对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元屠、阿鼻本来商量好,由修为最高的元屠,先祭出杀招,吸引花月的注意力。阿鼻则是在手工不下的时候从背后穿过。谁知元屠刚刺破两层保护罩,三月就从身后一把捏住了阿鼻使他不能上前。
阿鼻突然被制住,本来想掉转火力,谁知道定晴一看,那赫然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主子。万分激动之下,他呆在当场,花月却被那爆炸的惯力,冲击的自己直接向后飞一剑贯穿了花月的身体。好在阿鼻就在他剑尖儿没入。的那一刻挑飞了自己的剑身。
三月也没有上前半步,只是随手一指。花月眨巴眨巴眼睛吧长睫扑闪扑闪这个是被嫌弃了吗。
元屠、阿鼻两人拽着花月的肩膀,就把她从土里拔了出来。
“之前是我说错话了你一点儿也不笨,连碰瓷儿都会,蓝衣呢!”
花月拍了拍胸口,一身喜服已经乌七糟,忍不住笑了:“我和蓝衣有过约定,穿几年就把她放归自由!在天上,之前因为不能主导自己的身体耽误了许多天,大婚那日我还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再说了你送我的东西太贵重了!我都放在你的仙府里了。”
若是寻常人,对于某人不为利益所诱惑,履行自己的诺言,定然是十分佩服。而三月却感觉到眼皮轻跳,胸口好像要被气炸了。自己送了她那么多宝贝,好家伙,竟然全都放回他的仙府里了。这是要断干净的节奏啊……
三月淡然地拿起了酒壶,一口喝完:“你倒是拿得起,放得下!”
花月觉得这用词倒是没毛病,只是从他师傅嘴里说出来,那定不是个好词儿。
正所谓言行不一,对寻常人而言是讽刺,三月言行不一,却是在果断憋着坏。
“说起来你倒是一直挺能逞英雄的!区区一个小仙女,这天上、地下、黄泉碧落的论折腾这份能耐,你血海元帅可是头一份啊!”终于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但那漫不经心的语气,他的声音,仿佛像往日一样风轻云淡,可是却是带着浓浓的嘲讽。
花月已经查觉出了这话里有不对的味儿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是要不是头一份,哪个敢逃你的婚呐!不过话说回来哪个人说的英雄不能是女儿家呀!”
“你还敢跟我犟嘴,我告诉你,说了多少次,别人近身袭击的时候可以使用傀儡伤害术我可是给你做过示范的!你倒好,不扔符纸扔弹药。
告诉你,要在身上画上符咒,挂上宝贝,摆上三十来个阵法。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倒好本来一样能看的法术都没有,竟然一个准备都没有,你这是要净身出师啊!交出你这样靠重力自杀的徒弟,说不定,我明天就遗臭万年了,不对,你这个逃婚上瘾的丫头……”
花月感觉头脑发晕,这是在教自己吗?不过说起来好晕呢。
元屠、阿鼻纷纷后退了两步。这怎么感觉老祖的画风变了之后越来越危险呢,傀儡术,主人你这是打算要报废自己的武器吗?
逃婚上瘾?好可怜呐,阿鼻立刻心领神会地看上三月身上的红衣服那赫然就是喜袍,想不到这几千年,主人竟有如此不可思的悲惨……为了以防主人会多想,认为自己讽刺他……
花月华丽丽的晕倒在三月的长篇大论中。
三月只听嘣的一声,回头一看,花月华丽丽的躺在地上。
刚一抬头,呵,长本事了呀!
阿鼻身上的衣服绿了……
三月有点儿上头。
其实这也不能怪阿鼻,他只不过是怕主人自己穿着不觉得,而他穿着觉得乍眼,他只是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换的匆忙倒没有看清这个颜色。
忍住心中的怒火,眉心又是一跳。
三月直接抱起了花月,回头看了一眼阿鼻,冷冷道:“换色!”
元屠强忍住笑意:“阿鼻可能是红绿色盲!”红绿色盲看红色和绿色都是一个颜色。
“你帮他换!”三月眼中含冰说完最后一句就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