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百衣这句话,敬乾脑海中所有的痛恨煞时全无,紧接着是无力的忍受当中渐渐感到痛楚。
“我也希望我和乔管事是一类人,可惜我不是!”
然而,他们并没有因此停手,只因为是敬乾在疼痛中的自责让他们更加痛恨。
“阿贵,原谅他们一次吧,来到这儿都是一样的人!”,此刻也只有阿彩姐才能出一句公道话。
那些人这才停手。
“瘪三儿,话不要当放屁,因为是拉子道的人,就姑且放你们一码!”,那阿贵此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可是话里依旧没有丝毫饶恕。
当然,他们今这顿毒打也是参和了自己的心思,因为拉子道的生意他们更早的时候找到,所以包括铺面这些前者给与的好处一点儿也不能让他人夺去,况且如今新生意有了眉目。
当的夜晚很安静,虽然上的星星要比平时少很多,但是炎热的夏晚上茶巷的这股清风还稍有惬意。
马百衣肿着半张脸依靠在破墙壁前,手中拿着一颗石子看了又看,忽然噗嗤一笑道:“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浑身是伤,这山了现在还是新的,哈哈!”
同样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马敬乾也缓缓抬起头来,二人对视一番看见双方的模样大笑个不停,笑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大哥,这么给你吧,敬乾我命硬,其实从到大我身上就没一块新肉,可就是这样我也没死!”
这句话反倒是让马百衣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敬乾,你也挺奇怪的,常人都是伤筋动骨一百,你这两不到头就完全是个崭新的人!”
“是啊,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反正不管多严重的伤我都很快自愈…”
这个时候百衣又忽然心血来潮,他吃力地扭过身去,将手搭到马敬乾的背上,“来,让大哥看看你背上带的伤怎么样了。”
这不看也就罢了,但就是这一看让百衣顿时心惊,马敬乾的肉背上虽然伤口已经完全痊愈,可是留下来的伤痕却似是一副图。
“啊?这…”
“怎么了?”
“你背上…”
“你倒是啊!”
“你背上的伤就像一幅图一样,一只形似狼一样的动物正在明月下咆哮!”
这倒是个新奇的发现,可是敬乾哪还有心情管这些,他急忙将一副一拉扯,神神叨叨道:“看你这吃惊的样子,不就是个伤疤嘛,大惊怪!”
“也是也是,可…可就是你这伤疤就像是刺绣上去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