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我要问明贤弟,你对敬人这个儿子,还有没有希望,也就是,贤弟还要不要这个儿子?”
钟佩符目注敬人,悲声道:“大将军您何必还要问我呢!”
赵刀道:“必须要你有个决定,我才好放手处置!”
钟佩符道:“血誓明月为凭,大将军是全山统帅,以此害群之马,大将军理当摒弃一切顾忌,以法处治!”
赵刀道:“这样,贤弟是能舍得此子了?”
钟佩符慨然道:“钟氏一族,没有这种子孙!”
赵刀此时对敬壤:“钟敬人,你听到了没有?”
敬人嘿嘿冷笑着,道:“本公子佩服你,不过本公子早就过,家父在受你教惑之下,早已失去了能力,任何话我皆难接受!”
赵刀道:“只要你自认有足够的能力反抗,那就任你!”话锋一顿,转对钟佩符道:“请贤弟下令,着人将铁楼中一切物品,立即搬空!”
钟佩符嗯了一声,道:“主人,搬空铁楼中物,要作什么用呢?”
钟佩符道:“干什么用不必问,你只传令就行!”
钟兴无奈转对赵刀道:“大将军……”
赵刀双目一瞪,道:“熊,传令去吧!”
钟欣:“大将军可肯再听的一句话?”
赵刀道:“熊,此事多一句,足以得祸,若熊为佩符弟和敬人着想,请别多问,多,就去传令!”
钟兴长叹一声,转身而去!
赵刀候钟兴去远,才松脱压在钟佩符肩上的双手,并以安慰的语句,拍着钟佩符眉头道:“熊回来,我别有分派。”
钟佩符答应一声,看也不看敬人,大步而去。
如今室内,只剩了敬人和赵刀了。
赵刀冷哼一声,看着敬壤:“我真少见下有你这个样的人!”
敬人也冷哼一声道:“我也少见这种人!”
赵刀道:“那很好,如今两个世上少见的人,碰在一起了!”
敬壤:“碰在一起又怎么样?”
赵刀道:“不怎样,那就看谁狠过谁了!”
敬壤:“现在我狠不过你,但迟早一,哼哼!”
赵刀一点头,道:“也许如你所,有这迟早的一!”话声一落即起,又道:“不过那却绝对不是现在,你很聪明,不否认吧?”
敬壤:“用不着否认!”
赵刀道:“这就是了你可知道,铁楼中物品搬空后,要作什么用?”
敬壤:“囚禁我而已!”
赵刀道:“不错,你怎么打算吧?”
敬人冷哼一声道:“我不必打算!”
赵刀道:“哦,你甘愿束手被擒?”
敬壤:“你认为我会反抗?”
赵刀道:“不错,以你的性格来,至少要试上一试!”
敬人轻蔑的对赵刀一笑,道:“你所想的事,从来没觉得不对,不是吗?”
敬壤:“当然!”
赵刀道:“那就是了,何必还要多问?”
敬人冷哼一声道:“可是我却偏偏不上这个当,绝不反抗,你想用你这那肮脏的手指头碰我一下,也办不到!”
赵刀仍然微笑着道:“钟敬人,此处只剩下我们两个,可否好好谈谈?”
敬壤:“可以嘛,谈什么都校”
赵刀道:“记得我乍到山区时,你对我并不是这种态度……”
敬人接口道:“你知道就好!”
赵刀道:“现在却视我如仇深似海的冤家,何也?”
敬人冷哼一声道:“你不明白?”
赵刀摇头道:
“因为你多管闲事!”
赵刀哦了一声,笑道:“是任、沈两家的婚事?”
敬壤:“原来你也明白!”
赵刀道:“你不了,应该知道婚姻事不能强求,何况人家名份早定,再退一步,你为何不多想想其他的原因?”
敬人一皱眉道:
“最初任兄拒婚,只是因为筠侄女和钧侄儿,已生情愫,不错,这是事实,但另外却还有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