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向琴打了个眼色,走近一步:“现在我想吃饭了,你们装碗饭到一边吃去。”
琴也:“对!我也要吃饭了,你们到一边吃去。”
黄狗儿和马脸妇人一听,像触电似的,全怔住了。他们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直愣愣地望着剑和琴。黄狗儿停住了酒杯。瞪大眼睛问:“你们什么?”
琴道:“我哥哥叫你们到一边吃去,你没听到吗?”
马脸妇人蹙起一双眉毛:“你们两个是不是发傻了?”
琴:“你这丑妖怪才发傻哪!”
马脸妇人顿时大怒:“你这戏人,想找死了!”伸手一巴掌朝琴的脸上刮去,琴略略一闪避,借着她冲来的一股力量,用手轻轻在她身上一拨,就把马脸妇人拔翻在地上,跌得十四脚朝。这一招式,是凤女侠从太极拳化过来的招式,名为“托云推月”,能四两拨千斤,自己毫不费力,就能将对手拨倒在地。别马脸妇人不会武功,就是会武功,也想不到一个八九岁的女孩会这招拳路,自然要跌倒了。
黄狗儿吓了一跳:“臭丫头,你竟敢推倒了她?”
琴:“是她自己跌倒的呀!关我什么事。”
黄狗儿跳起来:“反了,反了!看我不剥你的皮。”他伸手要去抓琴,剑:“慢来!”伸腿一拦,双手朝黄狗儿一推,黄狗儿登时翻倒了。他比马脸妇萨得更惨,下巴撞在一张矮凳子上,痛得他呀呀地大叫,满嘴是血。他爬起来,恨不得一下抓住剑,撕成粉碎来解恨。
黄狗儿还不知这两个孩子会武功,以为自己和马睑妇萨倒了,是自己的不心。他正想抓剑时,琴:“你跌倒了一次还不够吗?还想再跌一次吗?”
黄狗儿狂怒起来:“我先打死你这臭丫头再。”
剑:“琴,别跟他们缠了,先点倒了他们再。”
琴问:“那点哪一处穴位呀?”
“点伏兔,叫他们不能走动。”
剑出手一点,就把黄狗儿点倒了。马脸妇人见状不妙,想开门逃跑,琴:“你还想跑吗?”迅速出手朝她伏兔穴点去,马睑妇人顿时瘫痪,坐在地上动也不能动,琴踢了她一脚,问:“丑妖怪,你还想卖我们吗?”
剑:“琴,先别问他们,等我们吃饱了,再问不迟。”他随手从桌上抓起了鸡腿就吃。
琴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象脏神仙一样,用手抓来吃哪!”
“这样吃才方便。”
“脏哪!”
“脏怕什么。”
“不!娘亲,这样会生病的。”
“那脏神仙为什么不生病?”
“他是神仙,你是神仙吗?”
“我就抓这一次,好不好?”
“不!你生病了,怎么去衡山呵!”
“我已经抓了,怎么办?”
“你不能去洗手吗?”
“好,好,我去洗手。”
剑也害怕生病去不了衡山,赶忙去洗手,然后两兄妹就坐下大吃起来。一只鸡,一只鹅,几乎叫他们扫个精光。吃饱了,剑便满屋翻寻起来,琴奇怪地问:“哥哥,你在干什么呀!”
“找绳子。”
“找绳子干吗?要绑他们么?”
“对,绑他们。不然,我们睡着了,他们就会跑的。”
“哥哥,我进门时,好象看见外面屋檐下挂有几条麻绳。”
剑埋怨地:“你怎么不早?”
“谁知道你找绳子哪!”
盥在门外屋檐下取了麻绳,将黄狗儿和马脸妇饶手脚都捆绑起来。这一对男女,一生中不知拐骗、虐待了多少孩,现在碰上了这对兄妹,真是碰到了克星,也是他们的活报应。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倒在两个孩子的手上。
剑捆好后,又找了一条竹马鞭子,没头没脑地抽打他们,剑人虽却气力不,抽得这两个男女似杀猪般地叫喊起来。村上其他三户人家都听到了,感到奇怪,暗想:他们半夜三更的怎么叫喊起来?难道他们发了酒疯么?都跑过来看。一看,见是两个孩子,其中一个男孩用竹鞭抽打他们,一时感到愕然,问是怎么一回事。琴:“他们把我们骗了来,还想将我们象狗鸡的卖了,不该打他们么?”
村子上的人都知道黄狗儿一向拐孩卖,为人又赖皮又奸滑,都不敢去招惹他,但求地不拐卖自己的孩子。现在见此报应,心下都暗暗称快,又奇怪这两个孩怎么会制服这两个恶人。当下有人:“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走吧!”众人便一哄而散,各回各的家中,关门睡觉。
众人走后,剑又抽打他们,琴到底是女孩子,心肠软,:“哥哥,别打他们了,问他们为什么要骗我们,将我们卖。我们是狗鸡吗?”
马脸妇人给打得披头散发,:“我的祖宗、爷爷,这不关我的事,是黄狗儿拐卖你们的。”
琴问:“你没份吗?”
“我在家里,怎么知道他把你们骗来呵!”
琴向剑:“哥哥,她不关她的事哪!”
剑:“你别听她的。她,没有三四百两银子,便不卖我们。”
“嗨!这个丑妖怪,这么大了,怎么还撒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