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从厚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摔倒霖上,喝道:“你这没用的东西,区区数千人你还打不过?朕要你们何用?”
闻言,那人急忙磕头请罪,道:“陛下,我等本来是可以将那李从珂生擒活捉,但最后却杀出了一支人马,救走了叛贼。”
闻言,李从厚眉头一皱,道:“难道还有人敢造反不成?是什么人救走了逆贼。”
闻言,那人答道:“是,是石玉麾下的神机营。”
听罢,李从厚的眉头又是一皱,道:“石玉?他为什么要救走李从珂?”
“臣,臣也不知,只是听石敬瑭与那石玉有过旧交。”
听罢,李从厚冷哼了一声,道:“好一个石玉,我还未曾招惹他,他反倒来与我作对。”
“难道还真当我怕了他不成?”
着就打算调兵遣将,与石玉死磕到底。
好在那官员倒是十分清醒,急忙道:“陛下,兵者,国之大事也,万不可轻易动刀兵。”
闻言,李从厚冷哼道:“难道朕就要这么咽下这口恶气吗?”
闻言,李从厚身边的一个侍者谄媚的道:“陛下如果真的要撒气,倒也不难。”
闻言,李从厚眼前一亮,道:“你难道有什么好办法?”
那侍从笑着道:“陛下,咱们拿石玉这个活人没有办法,难道还对死人没有办法吗?”
罢,那侍从顿了顿,继续道:“石玉不是有两个结拜大哥吗?其中有一个名叫杨烨的,他的陵墓似乎就在凤翔一带。陛下何不派人崛其坟,鞭其尸?而且奴才听,那杨烨墓中有无数的金银珠宝,陛下何不拿出来用上一用?”
听罢,李从厚眼前一亮,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好,就这么办了。”
闻言,那个官员虽然想要出言阻止,但却又害怕触怒李从厚,惹来杀身之祸。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有一个官员快步走了过来,道:“陛下,承德留后派人来报,当地发生民变,还请陛下下旨如何处理。”
听罢,李从厚挥了挥手,道:“一群刁民,还敢造反,派兵镇压便是。”
罢,李从厚不忘补充道:“以后这种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就行了,什么事情都要向朕请示,还要你们这些当官的有什么用?今真是烦透了,原本的兴致都让你们弄没了。”
闻言,众人急忙道:“臣等罪该万死。”
李从厚像是赶苍蝇一样道:“滚滚滚,都滚出去。以后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来烦朕。”
闻言,那些官员这才心翼翼的退了出来。
原本以为只是一场的民变,但因为当地官员和军队作战不力,起义军的势头越来越猛。
大有星星之火,燎原之势。
虽然情势如此紧急,但李从厚却依旧没有忘记自己吃喝享乐。
仍旧在全国范围内大兴土木,时不时的还要学习隋炀帝来个全国巡游。
因为李从厚的这些暴政,北唐国内各地农民起义军风起云涌。
像是承德、河中这样原本就根基不稳的地方,更是直接发生了叛乱。
战报如同雪花一般将李从厚给淹没了。
李从厚刚开始的时候还十分生气,一连处死了好几个不力的将军。
但根本无济于事。
到最后,李从厚索性装作没看见。
兀自该吃吃,该喝喝。
而且比之前更加的变本加厉。
这一日,石玉正在院子里练剑。
高继思神色十分难看的跑了进来,道:“陛下,不好了。”
闻言,石玉收起了手中的长剑,问道:“出什么事了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