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存勖看来,就算自己借给王榕和王从容十个胆子。
这二人也未必敢反。
但李存勖却没有注意到,不管是蜀川的王建,还是吴国的徐知诰,乃至于钱镠、马殷都在秘密的吧大军调集到了边境。
衣服蓄势待发的模样。
这一日,张承业打算占卜一挂。
来看看近几日是吉还是凶。
只见天上,繁星如海。
而西边的天空隐隐的出现了一抹血色。
张承业见之,眉头不由的一皱。
而且,还有一颗将星若隐若现。
是要陨落的征兆。
站在张承业身边的亲信见张承业这副模样,不由的问道:“大人,看你脸色如此难堪,莫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张承业一脸凝重的说道:“这一卦是我为我北唐江山所占卜的。”
“结果如何?”
“凶,大凶之兆,我北唐今日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听罢,那亲信不由的有些疑惑,道:“如今朱梁已灭,四方诸侯莫不上表臣服,陛下如今正值壮年,年富力强,定可一统天下。我北唐虎视中原,又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听罢,张承业叹了口气,道:“你怕是还漏掉了一个人。”
“谁?”
那勤信息李萱想,说道:“难道会是山东的石玉?但根据探马来报,最近山东一切如常,没有调兵遣将的迹象。大人,您怕是多虑了吧。这天道本就难测。”
听罢,张承业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或许吧。”
虽然这么说,但张承业心头的那亏大石头却仍旧没有放下。
“大人,我们何时启程返京?”
张承业迟疑半晌,道:“明日把。”
王榕和王从容各自带着三万大军,经过几天的星夜兼程,已经到了张承业驻军附近。
一个副将指着前面,说道:“将军,前方十里处,就是张承业的大营。”
闻言,王从容眼前一亮,问道:“张承业现在还有多少人?”
那副将答道:“大约还剩一万余人。”
听罢,王从容脸上大喜,道:“这张承业可是李存勖的军师,李存勖能有今天,都是摆着张承业所赐,如果能将此人生擒或者杀死,犹如断掉李存勖一臂。”
闻言,王榕也不由的说道:“来啊,传令下去,众军小心前行,将张承业大营迂回包抄,断其后路。”
闻言,忠将军领命,坟头将张承业的这一万余人包围在了中间。
王榕和王从容则带着五六千人继续前行。
如此又走了三四公里,前面突然出现了十几个暗哨。
其中一个人高声喊道:“来人止步,不知来人是那位将军?”
王从容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也不答话,一挥手,立刻有数百人冲了上去。
很快就将这十几个人给杀了。
接着,王榕和王从容继续前行。
一路上又遇到了几波十人组的斥候小队。
也都被王从容下令斩杀。
如此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行人已经十分接近张承业的大营。
如此又向前走了掰玉米,王从容看到了张承业的大营。
只见里面士兵如常的在巡逻。
王榕看了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这张承业果然非常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