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李存勖的书信之后,王榕和王从容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不管是承德也好,河中也罢,都是王榕和王从容的父祖辈打下来的。
为此甚至不惜流血牺牲。
在这里经营了数十年,如果就这么拱手送入,是在有些不甘心。
但如果不同意,势必会招来李存勖的怒火。
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刚刚灭亡的朱梁,便是前车之鉴。
思前想后,王榕和王从容凑到一起,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听从李存勖的安排。
到太原做一个富家翁倒也不错。
这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吗?
想到这些,王榕和王从容不觉得心宽了一些。
这种啊精神果然自古就是存在的。
为了给路存续一个好印象,王榕和王从容及芒果派人给李存勖送去了书信。
李存勖看了之后忍不住大喜,连夜派李存信去处理这件事。
李存勖本就性子孤傲,目中无人。
到了王榕和王从容的地盘之后,更是趾高气昂。
丝毫不吧王榕和王从容放在眼里。
王榕和王从容受了一肚子气,但却不敢发作。
很快的,王榕和王从容的交接仪式就完成了。
临行前,王榕和王从容陪坐,与李存信在府上饮酒。
李存信虽然知道王荣贵和王从容这几日心中不快。
但却装作没看在眼里。
依旧我行我素。
原本李存勖是让里斯原来处理这些是的。
但李嗣源在临行前突然偶感风寒。
不得已,只能让李存信来办理这件事情。
酒过三巡,李存进不禁有些微醉。
李存信本就看不起王榕和王从容这样的人物。
喝了酒之后,更是不把这两个缺人看。
在李存信的骨子里,这王榕和王从容就是他们的奴仆。
李存信坐在首位,颐指气使的道:“不知二位打算到了太原作何买卖?”
李存信的话中满是轻蔑。
王榕和王从容的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
但还是耐着性子,笑着道:“我二人这些年南征北战也已经倦怠了,如今正好到太原城过几年舒心日子。”
闻言,李存信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二人也算是南征北战?只不过好像孩过家家,打闹。”
听罢,王榕和王从容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李存信还在自顾自的取笑,道:“我看二位正值壮年,又何来的颐养年?你们汉人打仗不行,种植粮食倒还不错。太原城外有大批的良田,二位不如各自种上一些,日后我若是馋了,便到二位府上去取。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听罢,王榕和王从容的脸色顿时黑的如锅底一般。
李存信身边的副将倒是还算机灵。
意见这幅场面,急忙站出来打圆场,道:“两位将军不要介怀,我假将军今日喝酒过多,有些胡言乱语。”
王榕和王从容只能讪讪一笑。
那副将赶忙将李存信产妇了出去。
夜色如墨,上乌云惨淡。
原本的酒宴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
王榕和王从容仍旧坐在原地,相视无言。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罢,王榕起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