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榕和王从容既然已经在李存勖面前立下了军令状。
势必也会和张归厚玩命。
如此算来,大梁如何还不被破?
李存勖把众人叫到一起,问道:“我欲夺取洛阳,不知诸位又和对策?”
闻言。李存进当即站出来表态,说道:“陛下,末将愿领兵三万,连夜破城。”
闻言,李存勖眉头微皱,道:“朕素知五弟你凶猛过人,但若是强攻,我军怕是会死伤惨重,此乃下下之策。”
李存进皱着眉头退了回去。
李存勖看向李嗣源,问道:“不知大哥有什么良策?”
闻言,李嗣源想了想,说道:“其实要破洛阳也并非难事。”
闻言,李存勖眼中一亮,道:“大哥说来听听。”
李嗣源接着说道:“段凝虽然勇猛,但实则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若是许其噶奥冠后路,其并非不会投降。”
听罢,李存勖皱眉道:“大哥说的,朕并非不是没有想过,但朕派去的几个说客,都是无功而返。想要说降恐怕极难。”
闻言,李嗣源轻笑道:“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
说到这,李嗣源顿了顿,把几分最新的情报呈给了李存勖。
“这是?”
李存勖看完之后,仍旧有些不解,问道。
李嗣源说道:“如今大梁已经是强弩之末,王建绕开汉中,只去陈仓关,陈仓关关系着汉中的粮食补给,可谓是战略要地,十分重要,张归霸必然会出城与之决一死战。张归霸虽然勇武,但与王建还差上一些。二人胜负立判。”
说着,李嗣源又把第二份军报拿到了上面,指着,说道:“至于王榕和王从容也已经开始猛攻潼关。潼关虽然险要,也敌不过王榕和王从容的十几万大军的连番进攻,至于南边的王茂章,与徐知诰相差甚远。不管是这三人谁先大捷,都会让大梁国中震动。届时民心涣散,陛下再派说客进城说降,段凝势必会开城投降。”
听罢,李存勖大喜,道:“只是这三方人马何时可以取胜?如果这么拖下去,恐怕对我军不利。”
闻言,李嗣源胸有成竹的说道:“陛下请放心,臣预料,不出五日,比见分晓。”
听罢,李存勖说道:“好,那咱们就再等上五日,如果五日之后没有消息传来,便下令攻城!”
闻言,众人应了一声,各自散去。
却说徐知诰赫尔王茂章在阵前两军对垒。
徐知诰看着王茂章,拱手道:“王将军,多日不见,不知王将军可好?”
闻言,王茂章拱了拱手,道:“多谢二公子挂怀,王某一切安好。只是如今徐将军可谓是今非昔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好不威风。”
徐知诰脸色认真的说道:“当初听闻王将军出事,义父海特尔地上书求情,只是当时又小人挑唆,而义父为大丞相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为王将军平反。”
说罢,徐知诰轻轻拍了拍手,立刻有士兵捧着十几个坛子走了上来。
徐知诰说道:“王将军,这些都是将军罹难家人的骨灰,今日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说罢,便让人送了过去。
看着这些坛子,王茂章神情微微一变。
急忙翻身下马,从一个士兵手中接过了坛子。
王茂章虽然极力保持平静,但双手还是忍不住在颤抖。
王茂章命人把这些坛子收了起来,然后拱手对徐知诰说道:“多谢徐将军一番美意,但朱梁对王某有恩,此乃大义,不敢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