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不等其他人开口,李存勖就摆手,道:“不行,不行,让我派人去和这两个人讲和,我是万万不能的。郭将军难道忘了吗?父王就算因这二人才死的。如今父王的尸体余温尚存,若是父王泉下得知,我有何面目去见他?”
听罢,郭崇韬叹了口气,道:“大王的苦衷,为臣者,岂会不知?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那越王勾践不是卧薪尝胆十余载,又哪来的日后吞吴?正所谓不忍,则乱大谋。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活下去,才能日后为大王报仇。”
听了郭崇韬的这一席话,李存勖一阵默然。
半晌,这才叹了口气,道:“只要能保住父王留下的基业,郭将军有什么计策,尽管便是。”
“大王英明。”
紧接着,郭崇韬把自己的计划与众人如此如此了一遍。
末了,郭崇韬道:“此乃离心之计夜。就算不能让刘仁恭和耶律阿保机退兵,也能热昂这三方势力貌合神离。”
听了郭崇韬的计策,李存勖皱眉道:“郭将军计策虽好,但不知道诸位有哪一个敢走上一遭?”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就在这个时候,站在后面的一个中年文官忽然站出来,道:“下官愿往,去当刘仁恭的客。”
闻言,李存勖循声望去,却是太府少卿公孙正疏。
李存勖眼前一亮,道:“公孙大人愿意去?”
公孙正梳道:“回禀大王,下官与刘仁恭乃是同乡,偶有一些书信往来,下官前去当客,便是不成,大概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闻言,李存勖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公孙大人了。”
紧接着,李存勖又问道:“不知那耶律阿保机哪一个愿意去当客?”
见众人没人回答,张承业请命道:“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去,那也只好我辛苦跑一趟了。好歹我与那耶律阿保机有过数面之缘,里应该不会加害于我。”
闻言,李存勖站起身,对着张承业和公孙正梳行了一礼,道:“我太原数十万黎民百姓的安慰就拜托两位大人了!”
却刘仁恭上一次因为和耶律阿保机争夺地盘,被朱温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信中十分不快,但又担心热闹了朱温,给自己招来什么无妄之灾,只好忍气吞声。
眼见就快到了太原城下,刘仁恭也在朱温的不断督促下整军备战。
这一日,刘仁恭正在自己的行营大帐中处理军务,一个士兵进来禀报,道:“大将军,外面有一个叫公孙正梳的人自称是您的同乡故友,不知大将军是见与不见。”
闻言,刘仁恭心中一动,道:“此人现在何处,快,待我去见他。”
罢,刘仁恭急急忙忙的向外走去。
来到营门外,刘仁恭一眼就看到了公孙正梳,急忙笑着上前打招呼,道:“公孙兄,好久不见,不知公孙兄如何想到来我这了?”
公孙正梳道:“刘兄这的哪里话,你我本事同乡故友,我来见你,难道刘兄不欢迎不成?”
闻言,刘仁恭哈哈大笑,道:“公孙兄这的哪里话,走走走,你我进帐一叙!”